始向外蔓延,有一種痙攣的疼痛感,並不是空腹喝酒所帶來的刺激,而是……
牧白抬頭,冷冷的掃過樑小燕,又看向趙東“毒品?”
趙東先是一愣,然後隱晦的笑了笑“沒想到你還是行家!”
確切的說,牧白並不是行家,而是為這東西付出過慘重的代價,他直覺的知道這東西是毒品,但是卻又跟自己認知中的東西有所不同!
明知道東盛有涉毒的嫌疑,自己竟還是大意了,怨不得任何人!
牧白深吸口氣,想要稍稍緩解體內洶湧的感覺,沒想到卻像得到反噬一般,來得更兇,他要一隻手扶了牆,才不至於跪倒在地,冷汗順著臉側滑下,直覺告訴他,這東西,不好對付!
另一邊,辦公室裡的廖樹勳換了身衣服,手裡拿著個東西就到門口等人去了,果然,沒過多久,肖傑便帶了手下過來。
看著迎面走過來,一身黑氣的男人,廖樹勳二話沒說,把手裡的白色緊身衣扔了過去,順便第N次在心裡感嘆“帥則帥矣,不可近身喲!”
肖傑一把接過衣服,掃了眼廖樹勳,等著解釋。
旁邊跟著的左志勇嚇出了一身冷汗,示意後面的兄弟稍等,還好扔衣服的是廖老闆,這要是隨便換個人,他們少爺估計就不是掃一眼,而是直接掏傢伙了……
“自己看!”
肖傑皺眉,看向手中的衣服,一下望見了上面的酒漬,又湊到鼻子前聞了聞,瞳孔一縮。
“在哪?”
“我新買的SKINS,就因為你那破東西毀了!你這什麼態度!” 廖樹勳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
肖傑沒聽見一樣,直接吩咐身後的手下“給我挨桌搜。”
“哎哎,慢著慢著!又沒說不告訴你,讓你挨桌搜我這還做不做生意了!”廖樹勳擋在門前,掐著腰咬著牙,看向肖傑。
肖傑一擺手,後面的人停了動作。
廖樹勳深吸了口氣,緩緩情緒“給你看著呢!人還在鳳凰遊”。
肖傑把衣服扔了回去,招呼也不打一聲的進了Push。廖樹勳不情不願的跟在後面,嘟嘟囔囔“就你進我的Push這麼隨便!不這麼拽能死啊!”
包廂內,趙東示意後面的幾個人趕緊過來,把牧白架到了座位上。
“看來牧先生是身體不大舒服啊,不如歇歇再走?”
牧白朦朦朧朧聽到他們說什麼,想反抗,卻渾身使不上力,他知道,若是自己什麼都不做,便只能任人宰割了,費力的咬破了舌尖,才找回了些意識,不管怎麼樣,總要試一試。
正在這時,門突然被人大力踹開。
肖傑先一步走進來,站在門內,冷眼掃著幾人,廖樹勳著進來,站在肖傑旁邊,其他一夥十來個兄弟隨後,左志勇走到桌子前,挨個兒聞了聞桌子上的酒。
“少爺,是紫羅蘭。”
肖傑握拳,周圍的空氣又冷了幾分。
“你們是什麼人,這都是幹什麼?!”屋子裡的人都被這陣勢嚇了一跳,胖子才反應過來,看了眼趙東,狐假虎威的嚷著。
左志勇“當”的一聲把酒瓶甩在桌上“說!這酒裡的東西是誰的?”
“東西,什麼東西?”胖子還在裝。
趙東偷瞄了肖傑一眼,這年輕人從進屋起便一句話都沒說,但那雙眼睛騙不了人,是見過血的眼睛。
“想裝不知道?非要我們逼你說,可就不是這個待遇了!”左志勇一屁股坐在桌子上,蹺了個二郎腿,抓了把桌子上的花生,旁若無人的吃起來。
“怎麼,你還要……”胖子還要叫囂,趙東杵了他一把,努努嘴,順著趙東指的方向,胖子看到了左志勇腰間別著的傢伙,是裝了消音器的馬克22,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