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折騰,死翹翹。
玩死人,沒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十幾匹健馬奔過來,馬上的騎士穿著重甲(板甲),肩、胳膊、大腿、小腿各有整片的精鐵甲片包裹,背後掛著大紅披風,殺氣騰騰,威風凜凜。
這一身裝備,比女直鐵浮屠還酷,就如另一個時空的中世紀歐洲騎士,是沈家軍騎軍的制式裝備。
沈家軍的馬隊,只有五百騎,多是武林中的練家子,一身重甲穿在身上,一點也不吃力,行動自如。
這十幾騎停住,飛身下馬,紛紛拔出腰間闊劍,進入小院,光是聽院子裡的動靜,他們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住手!”
帶隊的漢子大喝一聲。
獸性大發的幾十號渣滓,或扭頭,或轉身,帶頭的青年愣了愣,穿著這種甲冑的兵,他第一次見,略微吃驚。
當這青年看出來人不是女直兵,囂張道:“勤王之師是吧,汴京失守,聖上被擄走,你們才來,還敢吼老子,知道老子是什麼人嗎?”
“什麼人?”帶隊的漢子冷冷問話的同時,走到囂張青年的面前。
“老子是隆武侯嫡長子……老爺子被女直兵逼死了,老子現在承襲爵位,還不下跪?”青年咬牙藐視走到面前的漢子。
“哦……”帶隊的漢子冷笑,緩緩道:“我家主公說了,無論何人,作奸犯科燒殺劫掠,殺無赦。”
噗嗤!
不待青年反應,帶隊的漢子,出手如電,將闊劍捅入青年小腹,劍尖從後面穿出,鮮紅的血,順著劍上的放血槽噴出。
“殺!”
漢子一聲令下。
十幾鐵甲騎士揮劍砍殺。
這樣的場景,在汴京不同的地方上演著。
沈浩派兵堵住汴京九座城門,然後鐵騎盡出,再加上火銃兵配合,清理城內暴徒。
烏合之眾遇上沈家軍,死路一條。
一些暴徒聽說官兵來了,自知罪孽深重,三五成群,想往城外溜,結果被沈家軍堵在城門口,遭到火銃兵排隊槍斃。
日落時,汴京恢復平靜。
只剩十幾處火頭還未撲滅,冒著濃煙。
沈浩的車架停在北門外,沈浩帶著趙美美,登上北門城樓,趙美美仍舊蒙著面紗,不想讓人看到她的容顏。
剛來這個世界,她絕世容顏,為她帶來太多麻煩,甚至不得不大開殺戒,被迫蒙面,如今成了一種習慣。
沈浩、趙美美以及沈家軍一眾骨幹,默默凝視北門後的甕城。
“畜生!”
姜寧揮拳猛砸城牆的垛口,呲目欲裂,甕城裡的血腥景象,令他憤慨到極點,上萬降兵,幾千各府差役,慘死在甕城之中,屍體堆疊,鋪滿甕城內的每一寸土地。
一人被吊死在第二道城門的門頭上,沈浩一眼認出,此人是王斗的侄子,王沁的兒子,王元。
帶著上萬兵投降,卻落得這種下場,還不如拼死一搏,能拉些敵人墊背,還能博個英明,流芳百世。
沈浩嘆氣。
“早知道他們……他們這樣,我就不幫他們。”趙美美頗為自責,因為她教會女直人很多東西,推動了女直快速崛起。
“戰爭就是如此殘酷。”沈浩說著話輕輕握住妻子的手,給予妻子最溫柔的安慰。
“教會他們那麼多東西,卻對他們怎麼做,不管不問,老公,我確實錯了。”趙美美心裡很不是滋味。
“你和我最初的想法一樣,不願過多的參與世事,想讓這個世界沿著它該有的軌跡,自然而然變化。”
趙美美聽完沈浩這話,點了點頭,她確實是這麼想的。
沈浩苦笑道:“一隻小小的蝴蝶扇動翅膀,可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