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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同樣都是養尊處優的人,夏天辰長的像妖孽,卻不乏男性的英氣,而這夏俊馳整日泡在女人堆裡,面板白皙,滿身的脂粉氣,尤其是現在,面板如凝滯白玉一般,明明未上胭脂水粉,整個人站在那裡,不言不語,也帶上了女氣。
他的左右兩邊,是幾個衣著暴露的女子,袒胸露乳,有些上身只穿了一件肚兜,下邊連褻褲也沒有,外邊隨便罩了件衣裳,而有些連肚兜都沒有,夏俊馳的身後,是幾個身材高大威猛的壯汊,足足比夏俊馳高出一個頭,那塊頭也是夏俊馳的兩倍,站在他的身後,很是威風,正中間站著的是一個很是猥瑣的中年男子,一雙鼠目盯著那些年輕女子的胸脯瞧,伸長著脖子,差點沒流出口水來。
夏俊馳似乎一點也不介意,當著眾人的面,直接將一個上身穿著肚兜,外邊罩了一件青裳的女子撈在自己的懷中,那雙手隔空就探進了那個女人的胸部,用力的揉捏了幾下,那個女的頓時呻吟出聲,整個人化為一灘春水倒在夏俊馳的懷中,雙頰生花,那一雙嫵媚的眼眸滿是情慾,其餘的女人站在身旁,盯著夏俊馳與那個女人看,又驚又怕,也有些期待,不知在想些什麼。
“七王妃好像還沒有完全清醒,打一桶水來。”
夏俊馳說完,將懷中的女子推到那個猥瑣的中間男子的身上,那男子一樂,眼睛都笑彎了,學著方才夏俊馳的模樣,一雙粗糙的雙手在女子雪白的胸脯上上下揉搓,整個畫面,要多噁心便有多噁心,可那些人卻彷彿司空見慣了一般,夕顏猜測,這幾個月來,今日這樣的事情定然不是第一次發生。
身後的幾個大漢一點也不敢耽櫚,夏俊馳剛下達了命令馬上就有人跑了出去,不多時,手上便多了一桶水,水桶裡邊還有個木勺,放到夏俊馳的跟前。
夏俊馳蹲著身子,想也不想,直接勺起水,向後退了幾步,用力的潑到夕顏的身上,邊潑邊笑:“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很涼快?”
“哈哈。”
每一下,夏俊馳都很用力,夕顏的眼睛眯成一條鋒利的直線,那雙眼睛,像是充血了一般,她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夏俊馳身上的暴戾。
“我給你們也沖沖澡。”
夏俊馳轉過身子,將那些水潑到那些與他一同進來的無辜的女人身上,那雪白的臉上的笑容,要多猙獰便有多猙獰,像是地獄裡的魔鬼一般,他的臉已經扭曲,就像他的行為思緒一樣,已經不是常人能夠理解的。
其實,夕顏也不是完全不能夠理解,夏俊馳是什麼人,一個人喜好的形成,又先天和後天兩個因素,而夏俊馳的好色,是與生俱來的,他天生就是好色的男人,原本現在沒了命根,若是稍微正常些的男人,明明自己什麼都做不了,身邊怎麼會帶幾個穿著如此引人遐想的女人。
他那是在報復,從沒了命根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憤世嫉俗,覺得全世界的人都對不起他,他碰不了女人了,過不了舒心的好日子,那那些個女人也休想好好過,他挑動她們的情慾,卻不替她們舒緩,她是要她們和他一樣難受著,現在的他根本就是個瘋子、變態,這些個女人怕也是被他折磨的瘋了,要不然在這個時代,怎麼會近乎赤身裸體的跟在夏俊馳的身邊出現,若是正常的女人,尚且還有半點貞操可言,就不會讓自己在一個猥瑣的管家手下承歡。
“七王妃,好看嗎?要不要我讓他們也給你解決一下啊?”
夏俊馳湊到夕顏的跟前,用力的摁著她額頭上的傷口,瘋狂的笑出了聲。
夕顏閉著眼睛,因為吃痛,眉頭微微的皺著,可她卻始終哼都不哼一聲,這種喪心病狂的人,你越是求饒,越是示弱,只會讓他更加變本加厲而已。
夕顏很慶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