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畏寒,便是大熱的夏天,別人穿得都是一層薄薄的輕紗,而她卻穿著綢緞做成的衣裳,便是潑了水在身上,也不會印出身上的肌膚,不然的話,不知道跟前的這禽獸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而且,她知道,非常非常的肯定,他不會讓這裡的任何一個男人碰她,他花費了那樣昂貴的代價卻還是得不到的,絕對絕對不會讓別的人得到,他最多隻會讓那些人像對待那個女人一樣,蹂躪自己一番,或者是站在一旁圍觀,看他是用什麼手段對付自己的,不過沒有關係,只要她還有命,不過是被別人碰幾下而已,雖然會覺得對不起小白,但是相對於生命而言,那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只要還能有一口氣在,她也就能報復。
這些人若是敢碰她,她便把他們的手給剁了,若是看了她的身子,那她便取了他們的眼珠子好了,活著,才是最關鍵的。
“我差點忘記了,七王妃是女中巾幗,這點小痛不過是撓癢而已。”
夏俊馳呵呵陰笑了兩聲,湊近夕顏的頸脖,用力的聞了聞,臉上的笑容,像是冬日的寒風一般,陰冷陣陣,十分駭人,突然拽著夕顏的頭髮,夕顏吃痛,不得已跟著他的手勢走。
夏俊馳開始只是一隻手拽著夕顏的頭髮,突然兩隻手都伸了出來,用力的摁著夕顏的後腦勺,使勁的往桌角上撞,夕顏沒想到他會這樣變態,腦子被他弄的昏昏沉沉的,他這種人早就沒了理智,見血只會讓他更加瘋狂,旁邊的那些人肯定是不會提點的,她若是不想死,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
夕顏緊咬著牙,忍著疼痛,用力的掙開了夏俊馳雙手的束搏,雖然沒有親眼瞧見,不過從那像小溪一般潺潺的鮮紅中,還有那尖銳的疼痛,她也可以知道自己傷的有多深了。
轉過身,便瞧見夏俊馳看著手上滿滿一大把的黑髮,微微的有些出神,不知道再想什麼。
夕顏不怕痛,但這並不表示她願意承受這樣的痛楚,夏俊馳的神經早就不正常了,不過他的子孫根和她有什麼相干,又不是像王權那樣被她踢沒用了的,也不是被她割下來的,根本就不關她的事情。
“夏俊馳。”
夕顏大叫了一聲,一身素衣被那一滴滴的血水染紅,像是在雪地盛開的寒梅一般,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妖媚氣息。
臉上滿滿的都是鮮血,幾乎看不清原本雪白的肌膚,遮擋住那張傾國傾城的臉,那雙眼睛瞪的大大的,被那鮮豔的色澤染紅,嗜血而又妖嬈,像是妖魔一般,渾身上下,散發出死亡的冰寒之氣。
夏俊馳被這雙冰冷的眼神瞧了半晌,渾身打了個激靈,整個人頓時清醒了不少,向後退了幾步,看著渾身被綁的夕顏,嘴角忍不住勾出一絲陰笑。
“莫夕顏,你跑不掉的,哈哈。”
那聲音並不是很大,可那笑聲卻像是要把整個牢獄的瓦房都掀了一般,那猥瑣的管家被眼前的一幕駭到,早就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而其餘幾個跟著夏俊馳一同進來的女子,早就嚇得臉色蒼白,抱著腦袋蹲在地上,渾身顫抖,不停的晃著腦袋:“不要打我。”
“不要打我。”
顯然,這些人之所以這樣的穿著,任由夏俊馳玩弄,完完全全是迫於夏俊馳的淫威。
“你到底想幹什麼!”
夕顏大喝了一聲,冷眼瞧了房外各式的刑具一眼,既然把她帶到了這裡,依照他現在的喪心病狂,完全沒有任何人性可言的模樣,她不認為外邊那些東西只是用來看看的而已,想把所有的刑具在她身上都用上一遍嗎?
“美人,讓我好好疼疼你。”
夏俊馳托起夕顏的下巴,一張嘴就要湊過去,夕顏眉頭皺起,想也不想,嫌惡的別開頭去,給這樣一個豬狗不如的男人碰,她還不如直接找條狗。
夏俊馳被夕顏躲過,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