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顏也不生氣,低低的笑了兩聲,陰森森的,靠近夏俊馳,盯著他的下半身,讓人的心不由的發毛起來。
“在不帶我去見王爺,我就像對付王權一樣,把你給閹了,我看你還如何風流?”
夏俊馳一聽,臉色一下子就變成了蒼白色,額上冒出了冷汗,低頭瞧了瞧自己的子孫根,閹了?那怎麼行?如果成了太監,不男不女,行屍走肉,還有何樂趣?不若死了算了,何況他姬妾眾多,到現在卻未有子息,豈非要斷子絕孫,絕了他這一脈?
“你敢,我可是皇子,我的母妃是當今聖上的四妃之一,多年來深得聖寵,你要是動我半根汗毛,我定將你滿門抄斬。”
多年來,夏俊馳仗著自己的身份胡作非為未有任何的麻煩,驕傲自大,自以為天下間無人敢動他分毫。
“五皇子,這女人瘋了,什麼都做得出來的。”
李建輝衝到夏俊馳的跟前,趴在床上,抱著他的胳膊,苦苦勸道:“我們還是帶她去見王爺。”
這五皇子要真是有個萬一,不是他們相府滿門抄斬,他們李府的人通通都得陪葬。
夏俊馳吞了吞口水,似乎真的是非常害怕:“我帶你去見夏夜白,你保證不把我給一一”
夏俊馳低頭看著自己命根子,做了個剪的動作。
夕顏抿著唇,輕道了聲:“我自然不會言而無信。”
“那說好了,見到夏夜白之後,你必須親我一下。”
不等夕顏抗議,夏俊馳已經從床上站了起來,跳下床,轉過身,對著夕顏道了聲:“這就帶你去見他。”
他笑了的兩聲,猥瑣而又陰森。
夕顏拍了拍手,跟在他的身手,相思紅豆兩人對視了一眼,忙也跟了上去。
穿過了走廊,一行人下了樓梯,來到倚翠樓一處偏僻的小院子,這個地方甚是冷清,和前廳的熱鬧截然相反,四處橫七豎八,亂糟糟的,周圍坑坑窪窪的,若不是夏俊馳親自引路,夕顏險些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皇城之中,數一數的青樓竟會有這樣落敗的地方,骯髒汙穢,就像是這內裡一般,早就腐爛。
“好了,就在這裡。”
夏俊馳停下步子,指了指正前方的一處低矮的小房子,屋頂是茅草的棚子,周圍的牆壁已經慢慢的脫落,和夏俊馳方才的房間,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一個天堂,一個則是人間的貧民住所,雲泥之別,也不過如此,同為皇子,可待遇卻相差如此之甚。
夕顏絲毫不懷疑夏俊馳將夏夜白藏在這樣的地方,這樣的人,即便是有金山銀山,那也是花在女人身上,哪裡有半點的兄弟情義,跟著太子想來是蘭妃授意,此等草包,若是沒有蘭妃,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夕顏也不多想,邁開步子就要衝進去,卻被夏俊馳攔住。
夕顏瞪了他一眼,怒道:“讓開。”
夏俊馳整個人靠在門上,說什麼也不讓:“你不是說那夏夜白那廢物有一顆善良赤誠,會一心一意待你嗎?裡面有我的人守著,你要是現在敢動手,我馬上就讓人把那廢物給殺了。”
夕顏聞言,臉色未變,心裡卻暗自覺得不對勁,四處瞧了一眼,跑到窗臺,頓時臉色大變。
兩個丫鬟見了,是不是王爺發生什麼事了?小姐的臉色怎生如此難看?兩人甚是默契,同時湊了上去。
入眼,滿室狼藉,硬邦邦的臥榻之上,戴著銀白麵具的夏夜白躺在上面,衣衫不整,夕顏瞧見那刻著蓮花圄案的銀白麵具,頓時鬆了口氣,面具沒被拿下來,還好還好,若是拿下來,指不定會惹出什麼禍事,這張臉,時好時壞,到現在她心裡沒一點底。
可下一瞬,那雙眸子卻燃起了火苗,起初是星星之火,卻大有燎原之勢,那窗子並不高,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