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事先也告訴他將要採訪什麼內容,但還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吃晚飯看新聞的時候,敏敏指著熒屏裡的張建中笑,說他像個木偶。郝書記瞪著她說,笑什麼?沒見有什麼好笑的。然後,又一臉嚴肅地對張建中說:“以後,多練練,別讓人說你只會幹事,不會應付場面。”
很顯然,嫉妒你的人會多起來,千方百計尋找你的缺點,這種木訥,也會成他們貶低你的話柄。但是,這種場合不是想練就能練的,你上哪去找一部攝像機總對著自己呢?
“有些事是可以亡羊補牢的。”老李說,“明知自己表現得不好,本來可以約他們多拍幾次。”
張建中不是沒有過這種經歷,以前,帶電視臺的記者去採訪,遇到一些表現更爛的人,記者總叫再來一次。當時,張建中也問過他們,他們說還可以,那知道,只是“過得去”的可以。
“只要有一點不放心,也應該叫他們再錄製一次。很多事,就是因為太相信別人,才出了差錯。”
郝書記很不滿地說:“你現在才說有什麼用?”
“我在他還沒出大問題前,提醒他。這不僅僅是錄製一個新聞短片的問題,還可以看出,他處理事情的態度。有些事可以不用管得那麼細,有些事從頭到尾都要認真對待。”
張建中想,“風險報酬”的事屬不屬於老李說的認真對待?他看了敏敏一眼,敏敏誤會了,認為他在向自己求援,說:“吃飯吧!很簡單的一件事,你們就會誇大其詞。”
郝書記說:“我們都是為他好。”
“我知道,但也不要搞得那麼緊張吧?本來是一件高興的事,讓你們說著說著就沉重的。”
“你聽不下去就別聽。”
敏敏很生氣地說:“還要不要人安心吃頓飯了?”
郝書記還想說什麼的,看了敏敏一眼,忍住了。張建中在桌下拉了一下敏敏,想要制止她,她卻說:“你別拉我,回到家還說工作上的事,你們也不覺得悶?”
“我們這是談工作嗎?我們這是在閒聊,告訴他,以後怎麼處理事情。”
老李說:“你就少一句吧!敏敏說得也對,高高興興的,何必搞成這樣。”
他不說還好,話一出口,郝書記的矛頭就指向他了:“我不想高興啊!如果,你早點提醒他,不出現那種的鏡頭會這麼鬧心嗎?”
這陣,老李已經習慣了她這種莫名其妙的發火,自己也心兒虛,做了對不起她的事,頭一低,只管往碗裡扒飯。
張建中心裡清楚,她這火是發給自己看的,好幾次,他都拒絕了她,不僅單獨與她在一起,也包括不讓她參與加入他與敏敏之間。昨天,她還在電話裡衝他發了一通火,罵他不知好人心,罵他是不是瞧上哪個野女人了。上次,外甥女算你運氣,如果,換了別人,你就水洗都不清了。
“那次是有人陷害。”
“以後就沒人陷害嗎?”
“我會檢點自己,少與女性接觸。”
“人家要陷害你,說說話也可以冤枉你。”
難道跟你發生那種事,人家就不陷害就不冤枉?張建中發現,郝書記的好心還帶有一種佔有。或許,開始是好心,漸漸就有雜念了。
吃了晚飯,老李並沒像以前那樣急著回辦公室,而是很誠懇地對敏敏說,你讓我跟小張說幾句話,半個小時,我把他還給你。敏敏撒嬌似地說:“我又沒有不要你們說話,你想說就說唄,還要向我借啊!”
一邊說,就一邊給他們泡茶。
張建中給老李遞上一支菸,兩人點著了,喝著茶,說著話。
“下一步,有什麼計劃?”
“爭取多招些商,繼續做大。”
“這個是發展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