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了一口氣,要張建中在身上動,張建中磨了半個圈便停了下來。
“不要停。”
張建中很笨拙地又磨了半個圈。
“畫圈,你就當那是一支筆,你拿著那隻筆畫圈。”
張建中畫了一圈。
“就是這樣,再來,再畫。”
有了那一圈墊底,張建中便使出了真本事,那東東戳在裡面畫圈圈,外面貼著那饅頭似的小山丘磨,磨得郝書記那個爽,雙手雙腿都癱軟無力,大字似地躺在地板上,只有肥臀還本能地往上一挺一挺。
突然又來了那麼一下,完全放鬆了警惕,只能尖叫,只能硬生生扛,身上便沁出冷汗“又那樣了。”
這次,張建中感覺自己要爆了,卻被她那一驚,降低了幾分熱度。
“真感覺到了。”
張建中認為,是自己就要到頂點的原因,那一刻,總要膨脹到某一個極致。郝書記卻覺得再極限也不會那麼樣,心裡不禁湧起些許悲哀,敏敏本來就那個,偏遇到這大傢伙,而且,還會來那麼一下子,就算以後,敏敏過了前面的坎,這時不時的一下子,也會要她的命。
不過,她還是很有自豪感,認為張建中是她開發的。
雖然,死也不承認自己帶有私慾,還是想,以後還要讓他懂得更多。張建中似乎也很能掌握要領,本來他就是聰明人,一點就明,只演練一次,就很能讓你把持不住了。
總聽人說,老牛吃嫩草的感覺好,還真是好,年青的氣勢就是足,你擋也擋不住,年青的剛強就是夠,有時候,還擔心太用勁會不會拗斷?特別是爆發那一刻,感覺全身每一處都會被他戳傷。
她是在上面結束的,像敏敏那樣趴在他身上,只是很緊地坐在他身上,雙手像他那樣,從兩側把自己那兩坨肉擠得扁扁的,讓兩顆葡萄挨在一起,然後往他嘴裡塞,他騰出來的手緊緊抱著她的腰,肥臀不停搓動。
“來了啊!來了啊!”
他只能用吮吸回答她。
她鼓勵自己,也鼓勵張建中:“用勁,再用勁!”
“給我,你給我。”她不知道想要什麼,想要他把自己送上天,還是要他一洩如注。
大傢伙膨脹得可怕,直往心口戳。
一隻手滑到肥臀,很給力地跟著她的節奏。
“就這樣,別停,你別停!”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幾乎像在哭。
郝書記突然像被電擊中,一陣酥麻,倒了下去,就只感覺那大頭鬼膨脹,膨脹……佔據了她知覺的整個畫面。很想夾緊雙腿,不讓它亂動,卻一點力氣也沒有,也就在這一刻,它像是爆炸了,一爆一強勁,郝書記暈死過去。
當然,她的暈死與敏敏不是一回事。那是一種爽到極致的暈死,飛上天的暈死。好久好久沒有過這和好的感覺。郝書記趴在張建中的身上,許多爬不起來。
“我休息一下。”累倒是有點累,主要還是癱軟,有力氣不聽使喚。
回邊陲鎮的路上,張建中發現自己禽獸不如,竟與郝書記搞到一起,你與外甥女的謠言還沒澄清,倒真真正正掉進了渾水。郝書記是敏敏的親媽,生她養她,你們卻發生了那種關係。他記得鄉下有一句土話,“養大狗仔,超死狗乸。”
你張建中就像那條被養大的狗仔,雖然,你不是郝書記親生的。
你對得起敏敏嗎?
跟汪燕發生關係,你還是光棍一條,現在,你是敏敏的,你只能跟她有那種關係,你卻違背承諾,紅杏出牆,而且,還是郝書記。
對得起老李嗎?
他嘔心瀝血,扶你上馬,送了一程又一程,你卻把他老婆搞了。
張建中發現,郝書記也犯糊塗,怎麼可以讓他得逞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