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一眼,“你不會是騙我吧?”
為什麼不可以?你張建中不是緊張了嗎?你不是不在乎表妹,你只是隱藏太深,現在原形畢露了吧?
“我騙你幹什麼?我會跟你玩這種玩笑嗎?”
娟姐不但說,還手起腳落打啊踢的,張建中攔得快,躲得快,如果,還像以前那樣什麼都不會,可以下面又要挨踢了。
躲過一輪攻擊,張建中也覺得自己嘴賤,怎麼能說這種話呢?我就是心裡那麼想,也不能說出口啊!把人家當什麼了?當向你討債的,要你還債的了。
“我嘴賤,我不該亂說話。”他抽了自己倆嘴巴,“你吩咐吧!要我怎麼樣?”又覺得這話會造成誤會,馬上又補充了一句,“讓我上哪找?”
“表妹有沒跟你說過,她還有哪些要好的朋友?”
“她也沒跟我說過什麼?就那天晚上,送她回去的路,我們也沒說什麼。”張建中突然想起了,“教過她的語文老師。”
話一出口,他又恨不得抽自己倆嘴巴,能說嗎?這可是她藏在心裡的秘密,她只對你一個人說過。
娟姐卻很平靜地說:“我也打電話問過了。”
張建中鬆了一口氣,說:“就是,就是,她有什麼秘密都告訴你了,你應該對她瞭解得最清楚。”
“她不是那種反叛的女孩子,平時去哪都有交代的,就算不跟她爸媽說,也會跟我說,但這一次,她一句話也沒留下。”
張建中小心翼翼地說:“你不覺得,這也算是一件好事嗎?”
“好事個屁!張建中,我發現你一直都在幸災樂禍。”
“你不要誤會好不好?我也很焦急,不說別的,就是你的表妹,就是我認識的一個熟人,我也不可能幸災樂禍啊!”
“那你還說是好事?”
“你分析一下,如果,如果,她要幹傻事,一定會留下點什麼,比如寫個紙條啊!寫寫自己的委屈啊!”他不敢用“遺書”這兩個字眼,“沒有吧?什麼也沒留下吧?這就是說,她只是不想我們找到她,只是躲到一個我們找不到的地方。哪一天,想通了,不那麼委屈了,就回來了。”
娟姐想了想,覺得也有那麼些道理。
“你說,她能去哪呢?一個女孩子家?如果是男孩子,還沒那麼擔心。”
男孩子和女孩子的區別就在於此,男孩子失蹤了,想得是他會不會餓著,會不會沒有睡覺的地方,女孩子想得卻是人身安全,擔心遇到圖謀不軌的壞男人。
“她應該會保護好自己吧?”
“但願如此。”
“你想,會不會有這種可能?她跑到香港那邊打工了?”
“她應該沒那麼大膽。”
“很難說的,一氣起來,什麼事幹不出來?”
張建中說對了一半,表妹真是打工了,不過,不是去香港,跑到深圳或是東莞或是中山,可能也覺得不應該讓家裡人擔心,一個星期後,她打電話回來報平安。家裡人問她在哪裡,她只是說她很好,叫他們不要擔心。
“或許,這是她最好的選擇。”張建中在電話裡說。
娟姐也說:“也許吧!”
因為這事,兩人和好了,也有機會向娟姐解釋,夜襲行動並不是他張建中的主張。他還向娟姐檢討,我的確很不應該,表妹為我挺身而出,我竟忘得乾乾淨淨。
“這也算是一件好事吧!至少,迫使表妹做出了新的選擇。”
那時候,一個農業戶口的人離開農村是很需要勇氣的。
305 你鑽進了他的圈套
張建中離開總公司後,永強也回農業辦了,總公司只剩兩個非正式編制的外甥女和倒把明,外甥女還當出納,管著總公司那盤帳,見到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