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沒力。”
巷子裡有一個學過幾天武功懂得幾個下散手的年青人,見張建中每天一早一晚在巷子城耍,就要跟他切磋。
張建中問:“怎麼切磋?我這又不是武功。”
那年青人不信,二話不說,就撲了上來,張建中本能反應地退了幾步。那年青人就說:“用你的招對付我啊!”
張建中還是不懂,說:“我有什麼招?”
“你耍的那些招啊!”
張建中搖頭說:“我說過,我招的不是武功。”
他心裡當然清楚是武功,但他一點不知道該怎麼運用,其實,也沒想運用,他只是覺得這黃氏太極比晨練跑步好而已。
那年青人不再跟他羅嗦,直接就揮拳上了,張建中也乾脆,抱頭蹲了下去,好些看熱鬧的人都笑起來,有人就罵那年青人:“你這是欺負老實人。”
“人家明明說不是武功,你還B人家出招,人家哪有招啊!”
“他是文人,是書生,哪懂什麼武功!”
……
這以後,巷子裡的人便見慣不怪了,都認為張建中耍的是早*之類的東西。
阿花說:“你停一停。”
張建中不想聽她的。這個時候,別人跟他說話,他都不會理睬,心依然靜得只是隨動作走那氣那勁,但不知道為什麼,阿花一說話,他心裡就像投下了一塊石子,濺起了漣漪。
你叫我停我就停啊!以前,你總指揮我,叫我幹這幹那。現在,你憑什麼還指揮我?我憑什麼聽你的。
阿花用扇子拍了一下他的手,說:“沒看見我啊?沒聽見我跟你說話啊?”
張建中還是繼續耍下去,一個轉身,雙掌徐徐推出。村長說,這叫直搗黃龍。手出氣出勁到,如果,加快出掌的速度,便能直搗黃龍。村長還告訴他,如果,對手攔截,可以半途收兵,再轉用其他招法。黃氏太極雖是一個套路,但真運用起來,就不能按套路走,要根據變化,採用適用的招。
阿花的扇子拍在張建中背上,說:“你別把身子轉過去,有話跟你說。”
你說不行嗎?你還怕我聽不見嗎?
阿花跨前一步,推了他一把,張建中正好卸步後移,竟沒能推動,但身上汗溼,她手一滑,身子向前撲去,差點沒跌倒,張建中一把拉住了她。這一拉,立馬就感覺不妥,下身一陣隱痛。
怎麼回事?好久沒痛了,怎麼一碰到她又痛起來?應該不關她的事吧?應該是氣兒下沉,走岔了道吧?
“你是故意的吧?”阿花狠狠地說。
“我怎麼是故意的呢?你在後面推我,又沒告訴我。”
“還不放手。”
張建中忙放了還一直抓住她的手。
阿花很用勁地搖著扇,說:“這大熱的天,你還練什麼?弄得一身汗,還不快去洗澡。”
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一陣陣撲鼻,下身又莫明其妙痛起來。張建中想,不會是走火入魔了吧?她那麼半道插一槓子進來,把舊患刺激起來了。
“知道我帶了什麼東西給你嗎?”
“你會帶東西給我?”
“不相信啊!”
“快去洗澡,我去拿給你。”
阿花急急地往家裡在走,張建中便又看著她那扭出百般花樣的屁屁。他發現,她那屁屁彷彿比過去更大了。以前,就聽說,女孩子被男人壓過,那屁屁就會大,像阿花本來就大的屁屁,還不更大得不像話?只是那睡衣鬆寬,看得還沒那麼清楚。
這麼想,他的心還痛,不僅心痛,下身也痛。
阿花拿來了一塊香皂,先舉到他鼻子下讓他聞,問香不香?張建中說,香得都臭了。說著,連打了兩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