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經年近六十的他所能夠承受的。
“找,接著找!就算把穿城河的水抽乾,也要給我找出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張旭咬著牙狠狠的說道,他不僅僅忍著怒氣,同時也忍著悲傷。兒子,張旭可是把一切都寄託在了唯一的兒子身上,如果就這樣沒有。那麼對他來說無疑是人生最大的打擊。
“是。。。。。。是!”鄭銳戰戰慄慄的說道,然後準備離開這裡。現在對他來說,沒有什麼能比呼吸道外面的新鮮空氣更令他興奮的事情了。這間辦公室對他來說,就好像閻羅殿。而前面地張旭就好像這裡的閻王爺,儘管這個閻王爺並沒有表現出他凶神惡煞、陰險毒辣的一面,但是陰沉的如暴風雨來臨前地烏雲的表情。就足已讓人不寒而慄了。
正當他倒退著走到門旁的時候,突然門從外面推開了。鄭銳一直低頭後退,一心想著趕緊離開這裡,就連秘書透過電話通知張旭有人進入都沒有聽見。對於突如其來地推門,鄭銳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所以不停後退的他直接被從外面推開的房門撞的一個踉蹌,跌跌扭扭的向前衝了幾步。又來到了張旭地面前。
看著張董陰沉的臉,鄭銳地心理直犯嘀咕:***,是哪個混蛋進屋不敲門?害的老子出醜!找死呀!
當他扭過頭的時候,看見的卻是一個油頭滿面,一臉倒黴相的男人。鄭銳不禁愣了愣,這不是董事長那個不爭氣的侄子嗎?平時到處耀武揚威的他,怎麼現在卻像被鳥糞砸中了呢?
儘管鄭銳的心中有疑問,但他還是離開了,畢竟在這個比南極洲還要冷地辦公室中。他實在是不想在這裡多停留一刻。這次。他是側著身子,看著辦公室房門離開地。
當見到鄭銳離開之後。張旭瞥了瞥從外面進來的侄子張偉,八竿子打不著地親戚,如果談關係,至少也要牽扯到九個人,才能說到眼前這個人的身上。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回來了?我讓你找的人呢?”
“叔叔,我是去了,但是那姓林的女人不跟我來,而且還叫人把我打了一頓。您看看我的手,都已經骨折了,腫的跟滿頭似的!”張偉充滿委屈的看著自己叔叔說道。
“打你?”張旭聽見後皺了皺眉頭,根據他對林曉蕾的瞭解,對方是一個弄得禮貌,很有涵養的女人,怎麼會叫人打人呢?更何況這人還是他的人。張旭不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侄子,對於對方平時狐假虎威、欺軟怕硬,仗著這個叔叔,他是沒少做壞事,話只能信五分。
“不是給你派了兩個人了嗎?請不過來就綁,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嗎?”
“叔叔,你派給我的那兩個人也被揍了,現在正在外面呢!”張偉說道,煽風點火可是他的拿手絕活,他可不像被自己這個有錢的叔叔看做是窩囊廢。
“什嘛?”張旭的眉頭再次的緊緊的皺了起來,他派的那兩人可都是退伍的軍人,去一個小小公司就能被打回來?開玩笑!
“對方多少人?”
“一個,但是那個人很能打的,一照面就把您派給我的那兩個人放倒了……!”
張旭聽見後愣了愣,看著對方繪聲繪色的描繪著當時的場面,如果不是看在親戚的份上,早就讓他捲鋪蓋滾蛋了。或許讓他去,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林曉蕾都說了些什麼?你沒有好好的請她嗎?”張旭冷冷的說道。
“叔叔,我說了,我的態度十分的誠懇。可是她就是不來,還說什麼,她工作很忙,抽不出世間。還說想見她就親自去,別裝大牌……!”張偉又開始了繪聲繪色的描述,總之把林曉蕾說的就好像給白雪公主送蘋果的老巫婆似的,陰險、蠻橫、不講理……!
“行了,你出去吧!”
“叔叔,我還沒說完呢,她還……!”
“滾!”張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