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部分

隻手從她衣服的下襬探了進去。

潘心悅感受到他身體的炙熱以及眼睛裡清晰的欲/望,她僵硬的扳著他的手臂,又左右躲閃他的親吻,高天橋有點不管不顧,一股蠻力直壓下來,潘心悅忽然覺得胃裡不適,一股酸水直湧上喉嚨。

她提高聲音,說:“天橋,別這樣,我要吐了!”

高天橋像是沒聽見似的埋首在她的勁肩處深深的吻著她的鎖骨,她心口翻湧難受,不知從哪兒來的一股蠻勁,用力的將他推開來,捂著嘴巴直奔洗手間。

高天橋怔怔的站在那裡,聽到洗手間裡傳來刺耳的嘔吐聲,眉頭微微的蹙起,他想不明白,面對即將成婚的男人,何以至此每次都是這樣?

他一直給她時間,希望她能早些適應,可是這些年,她竟是無法改變,身體裡像住著一個心魔,每當次時,就躥出來將他們折磨得狼狽不堪。

*******

等到潘心悅吐完出來,他看到她一張臉蒼白的有些嚇人,他忙走上前去扶著她,擔心的問:“心悅,你是不是不舒服?”

潘心悅知道他心裡一定有一萬個想法想問自己,她斂下眸子,緩緩說:“天橋,請給我一點時間,對不起!”

高天橋雖然心裡不太好受,但是一直也理解女孩子在這方面的矜持,只是微微笑著說:“沒事,我願意等你,等到你願意接受我的一切。”

他每次說這句話時,都會覺得有些嘲諷,但他真心實意的愛她,所以心甘情願的放下一些可有可無的欲/望,儘管有時候憋得很難受,卻也強制自己憋住。

沉默的瞬間,正好有電話鈴聲響起來,是高天橋的電話。

高天橋一看是公司電話,眉頭不由的一縮,接起電話,果然如他所料,要回去加班。

他結束通話電話,眸子微黯,萬年沒有脾氣的人,語氣中忽然不悅,說:“我要回公司加班了,真是煩死了。”

潘心悅有點訝異,說:“公司制度不是說好雙休的麼,怎麼還要倒回去加班?”

“最近老闆不知道抽什麼瘋,三五不時的叫人週末回公司,其實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

潘心悅怔了怔,說:“那還是去吧!”

高天橋深知老闆叫你三更死,你自然活不過五更的道理,聽她這樣說,微微點了點頭,眼神卻有點複雜的盯著潘心悅,潘心悅覺得過意不去,走上前去,在他臉頰上輕啄了一下,說:“那你晚上要過來吃晚飯麼?”

他說:“如果時間早的話就過來。”

潘心悅送他出門,看著他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視線外,怔怔的站在那裡忽然覺得渾身無力,她背倚在牆上,抱著自己,覺得渾身像傷口撕裂般疼痛起來。

她原本以為漫長的十年,可以沖刷掉她心裡頭的厭惡,忽略掉深入骨髓的抗拒,可時間過去那麼久,她仍舊無法從那個噩夢裡抽離出來。

*******

下午沒什麼事,潘心悅將家裡來了一次全面大掃除,等到收拾完畢,已經日落西山,她只稍稍歇了歇,開始著手準備晚飯,晚飯之前給高天橋打了個電話,高天橋明確告之,可以回來吃晚飯。

她不緊不慢的弄了幾個高天橋喜歡吃的家常菜,左等右等不見他回來,索性拿了一本雜誌歪在沙發上看。

天漸漸暗下來,外面呼呼的北風掠過半開的窗戶,吹得並不穩固的窗框“吱吱“作響,她只覺得倦得很,不想動彈,也懶得開燈,眯著眼睛靠在沙發上打盹,這一盹卻睡得深了些。

她隱隱約約覺得有人開了門,然後“啪”地一聲開了燈,白花花的光線像淘氣的孩子跑得滿屋子都是,她困得睜不開眼睛,從眼縫裡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走了進來,脫掉卡其色的風衣,順手丟在靠背椅上,然後又解開工作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