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眸。”
“現在我要去撿柴,至少二十分鐘才會回來,你可以先去洗個澡,這可是你唯一的機會。”
“喔,原來你嫌我又臭又髒。”她抗議道。
“我是怕你會受不了我的魅力,要你去衝個澡,清醒清醒。”他揶揄。
“是嗎?”她不以為然道。“好吧!誰叫你是主人呢?”她的心口不一完全寫在臉上。
江森快速親吻她一下。“寶貝,快去!”他溫柔道。
看著江森走遠,連她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剛剛居然是他們第一次和平相處。
洗過澡後,真的舒服多了,長久的疲憊也消失了大半。
霧霧披著一件軍毯,江森抱著一堆木柴走過來,他添入兩根木柴,望著它們燃燒。
“不錯,你看起來乾淨多了。”
他也迅速脫掉衣褲,跳到溪邊清洗,霧霧把軍毯蓋在頭上,連瞧也不敢瞧。
“拜託,真是青澀小女孩。”他嘲笑她。
她不服氣的?頭。“我是懶得看你!”她嘴硬地反駁。
一?眼,她的視線就盯在他隆起的健闊的背部,她頓覺口乾舌燥。他突然轉過身,寬厚的胸前鬈毛密佈,一路蔓延到腰際,她忽然芳心大亂,趕快調開目光。
不知過了多久,只見他赤裸著胸膛,頭髮也溼潤的覆在頸後,還好,他穿了件長褲。
他們隔著營火坐著,吃著烤魚、野菜、白米飯,但兩人都悶不吭聲,江森首先開啟僵局。
“午餐好像少了肉,我來表演一下我的拿手絕活,我煮蛇肉給你吃,如何?”
“蛇肉?”霧霧口中的飯差點吐了出來。
“是的,蛇肉可口鮮美,我保證,只要你吃一口,一定會愛上它。”他面不改色的拿著小刀,準備把剛剛殺死的蛇割成兩半。
“不!”她大聲制止。“這樣做太殘忍了,求求你,把它埋了!我實在無法忍受你把它宰來吃。”她語氣堅決說。
江森雙目炯炯有神,慧黠道:“你終於肯理睬我了。”
原來他是在說笑。“你真可惡,敢耍我。”她的紅粉繡拳又要捶打他,不過江森卻不廢吹灰之力就握住她的小手。
“頭髮都溼了,還不快弄乾,會感冒的。”他擔心道。
他拿了兩條毛巾,輕輕地揉她的頭髮。
她有著說不出的感覺,有些緊張,也有些舒坦。以前這是奶媽的專利,不過,現在倒落給這個“綠眸”男子。
霧霧靜靜地享受著被人服侍的快樂,她全身放鬆,飽餐後的倦懶,使她閉上了眼睛。
“好了。”他舉起她的頭,讓秀髮垂在她的肩上。
“我們在這過夜,好不好?”她懇求道。
不忍掃她的興,江森點頭應允。
“不過,睡袋還是隻有一個。”他幽默道。
“算了!”她識趣道。“那我們繼續趕路好了。”
彷彿看穿她的心思,江森佯裝嗤之以鼻道:“放心,昨晚是逼不得已,我怕你逃跑。今晚四周都是野獸,我相信你也不敢貿然行動。你睡睡袋,我自己再做一張床。”
有他的保證,霧霧原本應該很高興,但相反的,她卻顯得好失望,甚至有些沮喪。
為什麼?
今天的情形與昨日相同,吃完早餐,就繼續趕路。
大老遠她就瞥見遠方一個頭戴紅巾的山地老人。
在這人煙罕至的山區,居然還會有人?這個山地老人,顯然是來深山裡採草藥的。
真是天助我也!霧霧暗忖。
霧霧佯裝若無其事的哼著歌,她眼睛的餘光見到江森在老遠處撿紫,她抓住機會,想拉開嗓子大喊救命——不過,她一點也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