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興,以為她聽懂了自己的話,伸手就撫上了她的臉。粗糲的手掌撫在臉頰上,感覺有些刺癢。
經了這麼些事,嶽靈對他已經沒那麼排斥了。不過,在他這樣直接的觸碰下,一時還是有些不習慣。
庫侖也沒多做停留,便走了。她望著他挺拔堅毅的背影,臉上還殘留著他撫過留下的餘溫。這就是她今後要過的日子了,每天早上送他出門,傍晚再等待他狩獵歸來。
嶽靈收拾了一下心情,便一個人朝湖邊走去。算起來,她已經整整三天沒刷過牙了。現在,她能做的也只是漱漱口罷了。她不由得擔心,可別這個年紀了還長蛀牙才好。這三天裡,她無數次的懷念著現代的生活。記得以前家裡就是偶爾停個水停個電的,都覺得特別不方便。更何況這裡還什麼生活設施和日常用品都沒有呢。說得難聽點,對於她這種過慣了現代生活的人,待在這兒就覺得這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什麼吃飯睡覺的都先不提了,光是解決個人衛生問題就已經很頭大了!這裡,就是連拉臭也沒草紙啊,只能摘點柔軟乾淨的葉子湊合了。她都不敢想象,要是自家大姨媽來了,可怎麼是好啊?
在湖邊做了一下簡單的清洗後,嶽靈便起身回山洞去了。
她取下了一塊被庫侖掛在牆上風乾的黑色獸皮,帶上一根尖樹叉子,就尋烏衣姆去了。路上正好看到上回小諾地採過的那種草繩,便順手採了幾根。
烏衣姆將一個青青的果子遞給小諾地。小諾地小小的咬了一口,又雙手捧著果子送到她的嘴邊,那小樣子真是乖得不得了。
嶽靈一進去,恰好就撞見了這母慈子孝的一幕。
烏衣姆看見她進來,忙笑著起身迎了上來。
嶽靈也報以微笑,向她比了比手裡拿著的獸皮和草繩,又朝著石壁上掛著的長骨針指了指。烏衣姆馬上明白過來,將骨針取下來遞給她。
經過一番穿針引線之後,這塊獸皮就被她做成了一個大大的黑色獸皮口袋。
一旁的烏衣姆和小諾地看了,都覺得很新奇。
嶽靈將獸皮口袋圍在了腰間。黑黑的獸皮口袋搭配著她身上穿的毛皮吊帶,這毛茸茸的一身,還真是挺像袋鼠的。
烏衣姆看著嶽靈圍著獸皮口袋的樣子,很快就就明白了袋子的用途,目光讚歎地看著她。
嶽靈倒被她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了。她見烏衣姆喜歡,就將腰間的獸皮口袋解下來要給她繫上。
烏衣姆連忙擺了擺手,又把獸皮口袋推還給她。
嶽靈瞧著烏衣姆家的石壁上也掛了幾張獸皮,便朝她比劃了一下,鼓勵她也做一個。烏衣姆欣然同意了。
到底是居家過日子的女人,烏衣姆雖然只看嶽靈做了一遍,可縫起來還是有模有樣的。嶽靈由於用不慣骨針,有些地方縫起來未免不平整,針腳處也是有大有小。烏衣姆就完全沒有這方面的問題了,她的針腳細密平整,沒費多大功夫就把一隻獸皮口袋給做好了,樣子看著比嶽靈的那隻還規整好看呢!
她們領著小諾地來到拉妃的山洞前,發現她正在洞口撥弄著一堆草根。
記得前天晚上烏衣姆的腿摔傷的時候,辛亞就是找拉妃過來看的,現在又見她在撥弄這些草根。嶽靈才領悟過來,拉妃應該是這群野人裡面識得藥草,懂醫的人吧。正因如此,她的地位該是不一般的,所以她不用跟其他女人一樣每天去森林裡做採集的工作,可以安心地待在山洞裡了。
烏衣姆照舊將小諾地託付給拉妃看管,然後同嶽靈一道去巨樹那邊與其他女人們匯合。女人們對她倆圍得獸皮口袋,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圍在她倆身邊翻看著,嘰裡咕嚕地說些嶽靈聽不懂的話。
雨水連著下了一天兩夜,森林也因著這雨變了些樣子。地上盡是被暴雨打落下來的枝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