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兄弟?”
我馬上來了興趣,不過不是對他的拜把子提議感興趣,而是因為聽來“阿庫沙拉”可能是一個有關老傢伙的遠古傳說。上了賊船的我現在不得不面他加我頭上的使命,可現在就連這個使命本身也只是自個推敲著摸到了個大概,所以有關他的事就是有關我的事。但很多東西已經被刻意抹去了,那些遠古的傳說、失落的文明、殘缺的記憶對我而言就顯得彌足珍貴了。
我哈哈笑著正色道:“結拜貴在結心!心中當我兄弟那就是兄弟,否則形式再複雜也沒啥意義!現在我們怎麼也算是有過命交情,小弟借個道過境總不會再趕盡殺絕了吧?”
他失望地苦笑著連連搖頭,站起身子道:“大恩不言謝!今後胡小弟有什麼事就隨便吱一聲,老哥我必定。。。。。。啊~”他這才注意到自己赤身露體的樣子,一驚,馬上哈哈大笑起來,道:“只要傳種之棒還在就好!”
我被他不拘小節的豁達所感染,也面露笑容,但借衣服嘛。。。。。。呀!胸口怎麼變得空蕩蕩的?不由一把拍掉滿掌的沙土,伸手往懷裡亂掏,卻只摸到那塊什葉教信物的小鐵牌。
“老哥我稀世珍寶多如牛毛,你要多少就給多少,但我們還得有命去享用!”他說著看了衣冠楚楚的我一眼,又抬起頭往著毒辣萬分的太陽。
既然人家這麼慷慨豪爽,我倒還真不好意思不借點遮羞布給他,就笑著道:“小弟我還真從沒出借過穿著的衣服,今趟我們患難與共,理應同舟共濟,那就借你上衣吧!”說著脫下上裳拋給他。
他一把抄過,卻看著我裸露的上身,疑惑道:“胡小弟不是給囂橫傷到上身嗎?”
這也知道?真是神通廣大得令人難以置信!也怪能來去無蹤卻每每斬獲頗豐。我停下動作,揚眉道:“你認為我冒充他人充英雄?”
他邊扯下布條束腰,邊哈哈笑著道:“能夠在阿庫沙拉中不死的英雄豪傑,不需要冒充天下任何人!”
這話中聽!可我怎麼感覺他有種老王賣瓜的味道?我終於看到了堅硬黃土裡面的黃沙,一催內力,右臂如利劍般插入沙土,耳邊就傳來狼頭的疑問:“這是幹嘛?”我刻意亂抓的手沒有抓到任何遺落的,只接觸到了刀柄,一拔而起。
“就為這破玩意?”他看著我手中的精鋼腰刀,憂心忡忡道:“神兵利器到時任你挑選!但現在我們沒有任何水與食物,早一步上路就多一分活命的勝算!”
聽來離沙盜老巢路程還不短,那就上路吧!我一點沙地,身子往前疾飛而出,卻不見他跟上來,只傳來緊急叫停聲。我詫異回頭,只見他搖著頭苦笑道:“這樣狂奔很快就會變成人乾的!我們這種情況不可能獨自走出沙漠,只有儘量保持體力以爭取時間,等我的人馬到來。”
原來如此!沒了水與食物作為後盾,我也不想冒沒有任何意義的險,可是這救援在哪裡?不是指望凶多吉少的那四個吧?一想到死人,馬上扯開話題道:“你剛才說這大沙丘還有個傳說?”
“我一直以為是老爺子們自己編造,哄伢兒們的鬼話,卻怎麼也沒料到是真的,還會落在我們頭上!”他感慨著道:“我不會講故事,也背不來‘環沙現,世道變;符瑞出,天下殊”之類的詩句,反正這個東西一出,表示整個天下將陷入流沙般的血腥暴力之中,原有的一切都要改變!”
聽那詩句好像是小孩子唸的《三字經》,可內容應該是表示“阿庫沙拉”的重要徵兆,不過就算這樣也已經難為了他。天降符瑞?天人感應?這不唯心主義嘛!可現代的我實實在在來到了古瑪雅,還打算來個徹頭徹尾的思想大革命,這是勿容置疑的!其中肯定牽涉到根本利益的衝突,大規模的血腥暴力在所難免。
我心中一動,馬上問道:“這個傳說流傳得廣不廣,會不會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