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起。眾女如潮般湧入,匍匐在腳下,頓時變成一組蒼鷹落地的群雕。
我拍案大讚道:“鷹擊長空,鳳舞九天!技藝超群,神妙莫測!”
狼頭笑眯眯地一揮手,道:“重賞!”
“為我們的鷹舞乾一杯”拉沙哈大笑著建議道。
又要乾杯?苦著臉也沒用,那還不如高高興興喝!我仰天長笑著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幹!”
這一浮又是一大白。我一抹嘴角,用刀挑了塊番薯一類的東西猛啃,有點脆有點甜,味道不錯!擊鼓聲又起,居然是狼頭領頭高唱,這次不是那種哀傷的音調,而是讓人熱血沸騰的豪邁。我領教過他的歌喉,在鼓聲與合唱的伴奏下,讓人有“蕩胸生層雲”之感,特別是高昂處只覺“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好是好,但想到待會又得喝酒,那就不那麼好了。果不其然!這次才是真正的大口喝酒、大塊吃肉,不吃不喝還不行!反正“白”字帶頭,我怕過誰來著?可怕的是還得行酒令,就是雙手猜拳,但這個我最不拿手!
這一喝真是天昏地暗,如果說他們的武力稱霸大漠,那酒量估計可以稱雄天下了!我不知喝了多少,反正牆邊的酒罈已經全部換上新的了。我不知喝了多長,反正高照的豔陽已經暗沉了。幸虧酒精對脫胎換骨後的身體影響不是頂。。。。。。頂。。。。。。
這舌頭怎麼有些僵硬了?抬眼細看,雖然歌舞奔放,氣氛熱烈,但他們醉眼朦朧如一座座菩薩般坐著,笑容彷彿已然凝固。歸沙坦拱著頭,手挽著一個舞女一起跳著,但那舞姿根本是打醉拳,而坐對面的塔沙窪差不多已經人事不省了。看來真是不醉不歸了,我馬上就裝得奄奄一息,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當然,沒氣管沒氣,招呼還得打不是?
我搖搖晃晃起來,大著舌頭道:“狼。。。狼。。。狼頭大。。。大。。。大哥!我。。。。。。”說著一下子軟倒下去,馬上有人扶住了了我。只聽到狼頭道:“大。。。大夥。。。今天。。。今天。。。到此為止!”說著就是一個飽嗝聲。原來他比我還醉,只是硬挺著!
有人扶著我往外走。風一吹,我不僅沒有感到一絲冷意,相反覺得渾身燥熱,酒精不由一點一點爬上腦際,甚至連男根也有了反應。我一驚,知道醉酒最忌風吹,但我能睜開眼睛說:“兄弟!風吹會醉的,好歹也給件衣服擋擋風!”好在我身體雖然有醉意,但久違的第六感卻異常清晰:不會有危險!
隨著心火一點點上來,渾身熱得難受,男根更是高昂起來,而靈臺的清醒被一絲一絲剝奪著。我覺得自己腳步不那麼穩健了,眼皮也沉重了起來,看來真是醉了。扶著的手突然一鬆,身子一歪,頭就靠上了枕頭一類的物體,手也接觸到柔軟光滑的絲綢。意識逐漸模糊,但還想著:鐵馬冰河不知能否入得夢來!
第七章
我感覺自己在天與地的****無規則地翻滾、旋轉著,忽而飄飄在雲端,忽而空中墜落般難受,忽又火山噴發般暴起。沸騰的熱血如錢江浪潮般湧起,很快就一浪疊起一浪,一浪高過一浪,猶如千
軍萬馬齊頭並進,轉瞬又變成洶湧澎湃的驚濤駭浪,千錘百煉般擊打著模糊的意識。四周微弱的光線逐漸暗淡成伸手不見五指,卻死一般安靜。
我忍受著暈乎四處張望,幽幽道:“有人嗎?請問有人嗎?”
耳朵中沒有傳來自己的聲音,只有一片絕對的死寂,一種毛骨悚然的恐懼在心底產生,不由大喊道:“有人嗎?有人嗎?”
身後忽有“索索”聲竄起,宛如萬蛇疾行。我驚恐地猛然轉身,聲響卻還在身後,再轉!還在身後?就發狂似地轉身,轉身,再轉身我越轉越疾,如同平地而起龍旋風,身體就象燒紅的炭
條般發出朦朦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