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一圈,沒發現想象中的果照,倒是一堆堆的男人,哥兒幾個很快的不耐煩了,趁著吃飯的時間就把手機給還了回去。
可是事情就這麼趕巧了,偏偏就真有人把話送到了學員們的耳朵裡。
那天晚上6點開始,學員們結束了訓練,從教官的身份變回到隊員,還得負責執勤站崗,一明一暗。
才到軍校軍訓的姑娘們自然是不清楚暗哨的位置的,吃完晚飯三三倆倆的在校園裡閒逛看兵哥哥,順帶著八卦無極限,也不知道哪個排得哪些女生就正好在暗哨的附近提到了林峰和三海,興奮的雙眼冒光臉色緋紅,幾乎比自己談了男朋友還高興。
那天負責那個點兒暗哨的正好是斯朗澤仁這個大嘴巴,一站完崗就迫不及待的將這事兒拿來當笑話說。
既然說是笑話,自然是沒什麼人信的,林峰和三海兩個搞同?什麼和什麼啊?事實怎樣,他們這些隊友還不清楚?人家兩個是一個大院出來的,發小,感情深厚本來就是正常的事情,這地界,誰沒有一兩個相好的?難不成大家都是同了?那這軍校還他媽不就成了同性戀學校了?
吉珠嘎瑪反坐在椅子上,單手支著下巴,聽得有趣,腦袋裡還尋摸著林峰和三海兩個要是搞同,誰當女的,誰當男的,然後思緒擴散蔓延,不由想起裡當初在拉薩的時候,林峰軟趴趴靠在自己懷裡的模樣,在加上那縝密的心思,由而確認,林峰絕對有成為娘們兒的潛質。
那邊話題還在繼續,一個哥們兒目光無限遙遠的回想,“說起這個事兒,我還真想起一個畫面,記得去年軍訓第一次野外生存訓練不?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那天出發前,我和二哥去上廁所,當時倆人就關在一個隔間裡不知道鼓動什麼。”
被楊曦一提醒,二哥如醍醐灌頂猛的跳起來了,指著楊曦的鼻子噢噢噢了半天,“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我還記得那時候卞海在叫扒我褲子什麼的,對不對?”
楊曦點頭如小雞爪米,然後摟著下巴曖昧一笑,“你說,林峰扒卞海褲子幹什麼?”
吉珠嘎瑪和林峰他們耍的熟,當下就覺得氣氛不對,抬手在楊曦的後腦勺上打了一下,“你說幹什麼?要不老子扒你褲子看看,你說能看到什麼?”
楊曦側身讓了讓,眯起了眼,“又來?”
“怎麼的?不就是裸奔嗎?害羞了怎麼的?又不是個處兒,羞什麼羞?”吉珠嘎瑪傾身過去,作勢要動手。
楊曦急忙拎著凳子就往門口跑,急道,“老子那是願賭服輸,林峰他們又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林峰他們關在廁所裡肯定是有事要做,你就不能往正經方面想?說不定那天三海忘穿內褲了呢?”吉珠嘎瑪說道。
“就是就是。”斯朗澤仁站出來當和事老,“有些玩笑可以開,有些玩笑不能開,這又不是什麼好事兒,大家當成笑話說,珠瑪,你也別太認真了。”
“對啊,我就是當成笑話在說。”楊曦委屈的說道。
“你是當成笑話,你這是在提供證據!”吉珠嘎瑪面色一寒,擺出了幾分學員幹部管理時候的模樣,“你也沒親眼看過,就聽到一些片面的語言就拿出來當論點,林峰他們要知道,絕對告你誹謗。”
楊曦努了努嘴,不再說話。
氣氛一時凝結了起來。
吉珠嘎瑪也覺得自己有些小題大做,於是尷尬笑了笑,“真的覺得不服氣,就把林峰他們叫過來,當面問清楚就是了。”
楊曦也覺得有些尷尬,拖著椅子又走了回來,邊走邊搖頭,“沒必要,大家都是一個隊的,性格都是什麼德行還不知道啊?卞海是絕對正常的,林峰雖然老管著人,但是做起事情來也絕對是個爺們兒,要說這倆人在一塊,連我都不信,誒,對了,聽說那個,就是那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