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人家會笑話。”雲月國不像陂陀國那般,對於龍陽之好習以為常,雖然也算民風開放,但還是會有不太友好的目光。
“你什麼時候在乎過旁人的目光了。”初到陂陀國的時候,他可是怎麼高調怎麼來。
可也正因為如此,才會讓一些有心之人覺得自己有了機會。
其中,自然有著一個林知意。
在他還沒有帶回王妃之前,她一直覺得自己成為恭親王妃的機會很大,所以當楚鬱宸截胡之後,她尋著機會便在他跟前蹦躂,目的就是想要挑撥離間他們之間的關係。
不得不說的是,她成功了。
“知道就好,所以雲月國就算多一個被和離的皇子,也沒什麼好在意的。”說完,傲嬌地趴到了他的背上。
有人服務,傻子才自己走路。
而他楚鬱宸在京城本就聲名狼藉,用不著特意去維護。
門外的裴勳,看見兩人重好如初,總算是輕舒了口氣。
否則攝政王非要再次請自己去喝茶不可。
他才不要那樣的殊榮,因為他怕攝政王,打從心底的那種害怕。
兩人不顧眾人的目光,徑自地走在街上。
楚恆宇為此,氣惱地摔掉了手上的茶杯。
真是個窩囊廢,這麼快便就和好了,那之前傳出去的訊息,豈不是全都白費了嗎?
他們這樣明晃晃地秀恩愛,坊間的流言自然也就不攻而破。
“殿下,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走?”底下的幕僚,戰戰兢兢地問了句。
如今的大皇子,越來越喜怒無常了。
不過也情有可原,畢竟這些日子,他們一直都被攝政王壓著打。
對方就好像有預知能力一般,總是能搶先一步化解危機,然後再給他們製造麻煩。
就比喻容太妃這事,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想盡了方法,也未能把人從冷宮撈出來。
“既然這邊行不通,那就拿安寧來做文章吧!若是做得好了,說不定能一箭雙鵰。”楚恆宇絕不會輕易放棄,對於那個位置,他勢在必得。
“殿下不可,離殤太子也不是個好相處的,還請殿下三思而行。”幕僚越來越覺得,自己壓押錯了寶。
就他這樣的心性,怎麼可能會鬥得過老謀深算的攝政王。
大皇子一掃桌上的東西,“又是三思,既然你們行,倒是給出個章程來啊!”
等得越久,他越是心浮氣躁,畢竟楚御辭在一天天的長大,再過些時日,便足以跟皇叔並肩,自己再想成事,那是難上加難。
更何況,現在他已經沒了母妃為自己籌謀,勝算又減了一分。
幕僚們不敢吱聲,他們給出的章程不少,但能起到作用的是少之又少。
不管他們怎麼的使力,攝政王總能聞著味而來,真懷疑他是不是屬狗的,狗鼻子靈得很。
而被賦予狗鼻子的某人,此時正站在冷宮之中,而他的面前,趴著被用過刑的容太妃。
“楚墨白,到死我都不可能告訴你,先皇是怎麼去的,哈哈……”容太妃哈哈大笑,“所以,有種就殺了我,否則你就是孬種。”
“不說是嗎?很好,那本王也用同樣的辦法,讓大皇子悄無聲息地死去。”相比起皇兄而言,楚恆宇這個侄子,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剛被退婚,攝政王連夜進宮求賜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