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雙手支在女孩兒的腋下,象支起一個孩子一樣高高舉起女孩兒,在漫天的飛雪中,男人溫情的眼眸,女孩兒璀璨的笑顏,很美。
“哎,伊墨終究還是別人的了,”
突然,耳邊傳來西娜的嘆息。沒做聲,我只是把報紙遞給身後枕在我肩頭的西娜,站起來去門口穿鞋。
“六兒,醒醒吧!你是伊墨的命!”身後的西娜朝我喊。
“是他不要我了。”門口,只有我落寞的聲音。
我知道自己在流淚。我會流淚,不是以為那張照片,是因為西娜那句話,“伊墨終究還是別人的了。”
八年,足以讓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知道,誰是他最親的人。何況,我已成年。
“你是伊墨的命!”
這句話我信。“六兒,沒有你,我怎麼活?”他高興的時候,這麼說;任性的時候,這麼說;生氣的時候,這麼說;嘲弄的時候,也這麼說————他說這句話時,每一種表情,每一種姿態,我都記得,象呼吸一樣帖服在我的每一寸靈魂。
可是,是他不要我了。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