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馨香,一如當年在雲生結海樓初聞蠱香時那般蕩人心魄。
本該扣在柳柒腰上的手此刻卻像是沒了著落,虛虛地落在一旁,淋漓的溫柔鄉將他緊呷著,腦中驀地空白下來。
雲時卿顰蹙眉梢,呼吸愈來愈疾,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宛如野獸的輕啞嘶吼。
遽然,他被柳柒握住了手,彼此十指交扣。
眼前白光乍現,積攢了幾個月的陽氣在這一刻傾數灌去,似一抔熱雨澆在深渠裡,被淹了個徹徹底底。
雲時卿有一瞬的失神,待回過勁兒來時,見到的便是一雙笑意盈盈的鳳目。
柳柒仍坐在他身上,甚至惡劣地呷了幾下。
“順平王——”柳柒微微俯身,用汗津津的掌心拍了拍他的臉,“你給得也太快了。”
雲時卿面如菜色:“這回不算。”
“如何不算?”柳柒笑道,“朕說了要罰你,你竟敢違抗命令,該當何罪?”
雲時卿深深地吐出一口氣,旋即扣住他的腰,不過瞬息間兩人就調換了位置。雲時卿凝視著錦被中的美人,周身氣血猶如浪潮在翻湧,教他忍不住使出氣力來搗。
柳柒沒料到他恢復得這麼快,遂制止道:“晚章……”
嗓音裡裹挾著幾分媚意,柳柒面紅耳熱,下意識想要捂住嘴,卻被雲時卿拉開了手:“陛下,喊出來罷。”
一想到清居殿外還有禁衛當值,柳柒連呼吸都屏住了,絲毫不敢發出半點兒聲音。
他的腳踝上佩戴著一隻白玉桃核腳鏈,是雲時卿兩年前贈予他的端午禮,如今桃核和玉都被他養得鋥亮瑩潤,也更襯肌膚柔白細膩。
雲時卿抬起他這隻腳,虔誠地親了親弓曲的腳背,“臣斗膽違抗了聖令,罪不容恕,陛下不妨再施加一些懲罰,譬如方才那樣的就很好,臣保證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柳柒順勢踹了他一腳:“你想得美!”
雲時卿拉開他的腿,欺身壓了下來,精壯的身軀足以將柳柒整個包裹住:“臣與陛下歡好了兩年,竟不知陛下還有這等本事。”
柳柒雖被他填著,可嘴上功夫卻不見落敗,在斷斷續續的吟音裡奚落道:“我也是頭一回知道,原來晚章只用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就能輕易交代出來。”
剛剛的事的確超乎雲時卿的意料,眼下他已冷靜下來,一邊伺候柳柒一邊應道:“娘子就是那食人精魄的狐妖,我一介凡夫俗子如何鬥得過?你既想要,為夫豈有吝嗇之理?”
那物什和他的嘴皮同樣利落,齊齊發力,教柳柒有些招架不住,漸漸地開始討饒。
他喊輕,雲時卿偏要用勁兒;他喊慢,雲時卿定然反其道而行之。幾番折騰下來,柳柒終是忍不住吐在了他的掌心裡,他便將這濃露塗在柳柒的胸膛上,襯得那兩粒梅朵綺豔美秀,怒放也似。
柳柒正得歡,雙目迷離,泛著水色。雲時卿款款停歇,垂眸打量著他,待他緩過神來後,復又盡起了臣子之責,竭力伺候他的陛下。
二人做了好幾個月的和尚,逢歡時都有些放肆,起初柳柒還覺得舒坦,可幾次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