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將家主之位傳給大公子,我們不服!…。”
“對!我們也不服!…。。不服!…。。。”
二公子身後的這群人即時就鬧騰起來了。
“啊!不服又能怎麼樣?打群架嗎?”姚雲天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但僅僅就這一個動作,卻震得眾人頓時把嘴巴都閉上了。因為姚雲天的那殺雞儆猴的把戲,還深深的烙印在他們心裡。而且更有姚江父子的前車之鑑。如果說一點不怵,那絕對是假話。
“哼!姚雲天,你別倚仗著自己的妖術、邪法,就在主家耀武揚威,難道你能把我們都殺了不成?要知道,我們代表的可不僅僅我們自己,還有我們身後的族人,難道你能把我們姚家這一脈都殺光?那你就是姚家的千古罪人!想必太上長老他們知道了,也不會坐視不理吧?”三長老,面色陰沉,剛才他就吃癟了,這回說什麼都要把面子找回來。既然大長老、老家主,不買賬,那就將太上長老抬出來,那可一尊星主頂級的強者,僅差一步便要稱王的存在。有他老人家,做靠山,那當然是靠得住了。
然而聽得三長老,如此一說,二公子這一脈,又來了底氣,叫囂著,“對呀!有本事,你將我們都殺光,看太上長老出來怎麼收拾你。若他老人家真的動怒了,皇室都要給幾分面子!”
“呵呵!你們當真挺搞笑的,但威脅對於我沒用,如果不是看在同宗的份上,你們如此胡攪蠻纏,我早就動手了。而且我也不相信,清理門戶,太上長老會說些什麼!二公子?姚江身上有些什麼,你應該很清楚吧!這些東西,夠不夠,將你這一脈殺個來回呢?”姚雲天再度出言,將二公子震住,然後淡淡的道:“二公子,你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道理都不懂,如何能統領姚家?”
“算了!我看你這一脈,也沒人能懂!便解釋與你聽聽!”說到此處,姚雲天昂頭側目,略微沉思下了,然後再度開口,“此詩乃一文人………曹植所做,他與他的哥哥曹丕同生在帝王之家,然而為了謀得帝位,他的哥哥曹丕有心謀害自己的親弟弟,於是胡亂的按了一個罪名給曹植。然後命他七步作詩,否則便將他處死!所以才有了此詩。不知二公子,此時做何感想?”
“這!…。你是說這詩中還有寓意不成?”二公子,眉頭微皺,卻沒想到這詩裡暗藏玄機。自己終究還是功虧一簣啊!
“所以,我就說你這種人做不了家主,你帶領的這群人也是一樣!因為,你心中沒有族人,有的只是利益,就如同那曹丕一樣,為了爭奪家主之位,不擇手段。就好比將姚家這些親人架在火上烤一樣。手足相殘,何必著急,說得便是你這種人!如不自知,大禍將至!”說完姚雲天,轉身走向老家主,抱拳施禮道:“老家主,事情我也幫你解決了,這次,我可以走了吧!”
“呵呵!將軍王大人,說笑了,您要想走,誰又能攔得住你!”老家主心事已了,心情舒暢,然後從懷中拿出一封信函道:“老夫也知道,這一年來你父,受盡了委屈,但老夫也是有著難言之隱,這信函早就準備好了,卻遲遲未發。當然了,他如今的地位已經是今非昔比了,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在意這分家家主之位,此次,你便將這信函捎回去,如何抉擇,就看他的吧!”
姚雲天,接過信函,不看也知道這裡面寫得是什麼。一時間也是心潮澎湃,終於能對父親有個交代了。
“對了!將軍王大人,如今天色已晚,您還是用過飯,歇息一日再走吧!”老家主剛想恭送姚雲天,但一想不對,這將軍王來了便只喝了幾口茶,連飯都沒吃,就這麼讓人走了,那姚家也太不懂禮數了。
“呵呵!不必了,來日方長。我軍中還有要事,不能耽擱太久,改日定會再來討饒。”說話間,姚雲天大踏步便向著前門行去。
而此時的老家主剛要出門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