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別見怪,日後需老弟指教之處尚多哩!
敬你一杯,我這裡先乾為敬。”
雙尾蠍介面向艾文慈說:“兄弟也只是暫時接接手而已,返回贛州,老弟將於叩拜香堂之後,派出獨當一面,以老弟的才華,將是本莊……
本座足以倚賴的臂膀,呵呵!”
艾文慈久世江湖,察言觀色便知即將有事了,笑道:“才疏學淺,少不更事,今後尚請多加照看。兄弟亡命江湖,一無所成,也許日後令大爺失望哩!”
“當年老弟在山東響馬旗下。橫掃五省,三過南京,是何等威風?沒想到後來狼山之變,狂風覆舟,也許是天亡劉元帥,實堪惋惜。那些年中,老弟大概對劉家兄弟十分失望吧?”
他淡淡一笑,泰然地說:“不瞞大爺說,兄弟參加山東響馬,並非為了替劉家打江山在社稷。”
“那……”
“我這人生性好殺,如此而已,只要有機會殺人,兄弟總不會輕易放過。人世間,弱肉強食沒有是非道義可講,只要自己決意,不問其他。
響馬與官兵之間,誰佔上風兄弟便投誰,惟有勝的一方,方能快意殺人。
兄弟話講在前面,不管是否隨大爺叩拜香堂,兄弟皆不願受拘束。造反也好,稱霸江湖也好,只要你們能永遠保持優勢,能令兄弟獲得殺人而不被人殺的機會,兄弟便會替你們效忠。”
“老弟快人快語,哈哈!兄弟敢保證不會令你失望。”雙尾蠍大笑著說。
崔雙雙卻心中暗笑,心說:“如果我不是早已瞭解他的為人,真會被他這些話嚇一大跳呢!”
雙尾蠍敬了他一杯酒,又道:“關於老弟的行事態度與及底細,以後咱們再詳敘,今夕兄弟希望知道有關中原一劍的事,兩位病人的病情,到底怎樣了?”
“兩位病人病況已有起色。但所中的病毒,相當棘手,兄弟對毒物所知有限,知道毒性卻不知解毒之方,只能盡人事,相信並無多大困難。
時日過久,毒性已不再發生作用,問題是如何方能收拾殘局而已。”
“依老弟看來,病人痊癒之期當在何時?”
“在五十日內,人該可以自由行動了。”
“目下是否可以易地療養呢?”’他沉吟片刻,說:“嚴格說來,目下易地療養,很可能有一段期間惡化。至少要多拖延一月以上,萬一受驚或著風,那就糟了,恐怕……莫測天心,兄弟恐怕那時也無能為力了。”
“那……到底要多久病人才可移動?”
“不出十日,便可由人攙扶著離開居所活動了。”
“那……咱們就決定在十日之內,等老弟的訊息,將病人移至贛州療養!”
“什麼?這兒難道不適於治療?”他故作驚訝地問。
“這裡距贛州太遠,照顧困難,訊息往來不便,為了安全起見,這裡須經常保持眾多人手。真要發生事故,仍然感到人手不足。如果在贛州咱們的地盤內,便不會如此費事了。”
“這個……中原一劍也全非外行。他也知道病人何時方可移動,近來他協助兄弟推拿下藥,瞞不了他的。他自然希望病人痊癒之後方離開此地,他不會同意的。”
“不同意也不行,咱們豈能等病人痊癒再走!”
“兄弟恐怕無法說服他,他既然已是咱們的人,大爺何不宜接與他交涉?”
“只有你方可說服他。”
“為什麼?他已是咱們的人……”
雙尾蠍陰陽一笑,說:“問題仍在老弟身上。那中原一劍赫赫一代高人,榮居武林第一,朋友滿天下,行事何等謹慎,豈肯輕易上當?當年他放出口風,聲言誰能治好他父、弟之病,甘願為奴相報。你想想看,能治好怪病的人,自然非名醫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