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關你小號?”
朱小君一聽這話,立馬上了火,就要跟那名獄警掰哧掰哧。
宮琳趕忙上前攔住了朱小君,小聲勸道:“好漢不吃眼前虧!朱小君,我去幫你找秦璐好了。”
朱小君隨口報出了秦璐的電話號碼:“要趕快,你一出去就給她打電話,讓她立即來見我,就說她老爸那邊有新情況。”
宮琳點了點頭,示意她已經記下了秦璐的電話,又抓住了最後的一點時間,問道:“那董事長的……”
朱小君已經被那名獄警帶出了接見室,朱小君回過頭喊了一聲:“你沉住氣,聽我安排……”
看著朱小君在獄警的挾持下被帶走,宮琳只覺得心亂如麻,鼻子一酸,忍了很久的淚水終於像開了閘門的水庫一般,肆虐地流淌了出來。
一個小時後,秦璐趕到了看守所,將朱小君帶回了二中隊的辦公室。
“死豬頭,才一天你就挺不住了?”一路沉默的秦璐進了辦公室後,終於隱忍不住,指著朱小君的鼻子開罵起來。
朱小君哼了聲,小聲嘟囔道:“頭髮長見識短!”
或者是秦璐沒聽到,又或是秦璐不願意跟朱小君鬥嘴,總之是秦璐沒理會朱小君,而是轉身去了辦公室的立櫃旁,變戲法一樣拿出了一隻紙袋,丟給了朱小君。
紙袋一開啟,辦公室中頓時充滿了燒雞的香氣。
“有什麼新情況?說來聽聽,要是耍老孃的話,老孃就把你和這燒雞一塊丟垃圾桶裡去!”秦璐看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的朱小君,一臉的冰霜之下透露出些許溫暖。
朱小君三兩下解決了一隻雞大腿,一邊對付著另一隻雞大腿,一邊回答秦璐道:“你還記得上一次闖家裡搶眼鏡的那倆貨嗎?”
秦璐從立櫃中又拿出了一包煙,丟給了朱小君:“那倆貨就是個小混混,線索不是斷掉了嗎?”
朱小君拆開了煙,點上了一支,貪婪地抽了兩口:“我想說的是那個扣扣號,就是在網上跟那倆貨聯絡的,網名叫什麼……”
秦璐撇了撇嘴:“叫‘我來自2064’,溫柔追查過了這個扣扣號,是個新註冊的,除了跟那倆貨進行過兩三次聯絡之外,別無蹤跡。”
朱小君抽著煙吃著燒雞,頗有些得意地說道:“我想說的是,這個扣扣號的主人一定跟這個案子有關……”
秦璐一把奪走了朱小君手中的燒雞,點著朱小君的額頭,氣道:“你想說的就這屁話?就算傻子也知道嗬。”
那隻燒雞的兩隻腿及兩隻翅膀都已經被朱小君幹光了,剩下的那點雞架子,朱小君倒也不在乎,他呵呵笑著看著秦璐:“秦老大,你能不能耐下性子,聽我把話說完呢?”
秦璐將奪過來的燒雞扔到了桌子上,抱起了膀子,冷冷道:“那你就接著說,老孃就耐著性子聽完,要是……哼哼,你是該知道老孃的手段的。”
朱小君嘿嘿一笑,將菸屁股丟到了地上,想了想覺得不合適,又俯身撿起,遞給了秦璐:“老大,這菸頭……”
秦璐一把拍了過去:“你跟老孃兜什麼彎彎繞?是不是還沒想好怎麼胡謅八扯?”
朱小君伸出腳,將被秦璐拍掉的菸頭碾滅了:“這個扣扣號的主人是怎麼知道我有那副眼鏡的呢?秦老大,我們來仔細分析一下,現在,我們只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那個原來的租客上,對了,你不會不知道那個租客的姓名吧?”
秦璐抿了下嘴巴,有些不耐煩地回答道:“他登記的姓名叫樊罡,我們查過他的底細,這個姓名是假的。”
“管他真的假的,有個名叫起來順口就行了。”朱小君頓了下,又點上了支香菸:“樊罡死而復活的時候距離我得到這副眼鏡應該有些時日了吧?那麼,這段時間中,樊罡為什麼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