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長想把信件的事告訴對方,但又不想讓對方知道藥丸和變異蟲卵有關。
辛加烈的手按住監獄長的肩膀:「說吧,你總不能什麼事都一個人擔著。讓我知道,我不會說出去,但我可以幫你分憂。」
監獄長沉默了一會兒,轉身。
辛加烈立刻跟上,他知道這是辛格爾軟化的表示。
辛加烈在監獄長辦公室看到了那張信紙,面色驚疑:「寄生蟲卵和寄生蟲?」
監獄長點頭:「這事也不知道真假。」
「這事求證起來也容易。可惜這信件上沒寫明被寄生蟲寄生後變異是好事還是壞事。」辛加烈來回走動思考。
「能覺醒特別天賦甚至是魔力,你覺得是好事還是壞事?」監獄長冷笑。
辛加烈停下腳步:「現在監獄裡已經有不少變異人了吧?」
「對,都是囚犯。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如果他們鬧騰起來……」
「他們不敢鬧,我們有能對付他們的武器。這樣,明天一大早,你就派看守們去把那些變異囚犯都統一關入到重犯區,但不要關在一起,全都分開關。」
「如果他們鬧起來?」
「那就殺死,一個都不要留。」辛加烈冷酷地道。
「我想找到留信人,他肯定知道更多。而且有這麼一個人躲在暗處,太討厭了。」監獄長也只有在這個兄長面前才會流露出一些真性情。
「他把藥丸都拿走了?」
「對。」
「看來對方很想要這種藥丸,那麼我們不妨用藥丸把對方釣出來。」
監獄長思考後,覺得這也是一個辦法,就同意了辛加烈的釣魚計劃。
鄭琅一直到天亮才被放歸。
這還是監獄長忌憚他的特別能力才釋放了他,否則就他對鄭琅的懷疑,絕對會關他至少十天半個月。
鄭琅趕回家中,就見妻子孩子正在院子裡曬洗衣物和床單。
妻子見了他,怯怯地問他有沒有吃早飯。
他女兒只是看了他一眼,跟往常一樣沒說話。
鄭琅盯著女兒仔細看,想要看出女兒有沒有變化。
但一切似乎和原來一樣,又似乎有點不同。
鄭琅也不可能抓著女兒問她是不是換了靈魂,只能先吃早飯,正好被折騰了一夜,他也餓了。
他妻子說她們母女已經吃過了,單獨給鄭琅盛了飯菜。
鄭琅也習慣了吃獨食,拿過麵包就撕了泡進湯碗裡,就著煮熟的鹹魚幹稀里嘩啦地吃起來。
可能一夜沒睡,吃過早飯沒一會兒,他就感到了睏倦,跟妻子說不要打擾他,就進入臥室上床睡覺。
當鄭琅感到劇烈痛楚被痛醒時,他看到他漂亮的女兒正在對他微笑,手裡正捧著一顆心臟。
鄭琅下意識看向自己的胸膛,就見他的胸膛竟然敞開了一個大洞。
那是我的心臟……
這是鄭琅最後一個意識。
王葉救下小女孩後就沒管鄭琅的下場,魔陣圖這東西可不是隨便使用的。
鄭琅為了讓魔偶具有活性,能更聽他的話,在他女兒身上刻了不少亂七八糟的魔陣圖。
但鄭琅很可能不知道這些魔陣圖的意義,只是依葫蘆畫瓢。
那些魔陣圖中有維持女孩生命力的,有和魔偶產生聯絡、乃至生命共享,還有和魔偶之間產生通感的,另外一個則是加強軀體的堅固度。
他毀掉了魔偶身上的魔陣圖,但女孩身上的魔陣圖他沒動。
他懷疑女孩透過和魔偶之間的通感很可能已經學會怎麼製作魔偶,就算不會,這女孩也不再是一個普通女孩。
雷木曾詢問女孩,要不要幫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