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我的客戶。”
“男的?”
簡總皺眉,轉身悠悠的看著她進屋的背影。
“嗯!”
她答應了一聲繼續往裡走。
簡總雙手環臂,低著頭往裡走去,漆黑的長睫遮住了眼內敏感的光芒。
看她這魂不守舍的顯然是有男人來找她,還是同學。
簡總一分析之後貌似不慌不忙的走到沙發內慢悠悠的超有王者之氣的坐下。
然後那敏捷的眸光又立即鎖住一側坐著的女人,聲音低沉又緩慢:叫什麼名字?
“嗯?你說我那位同學?”
“不然呢?”
緩緩為什麼隱隱的感覺到有些危險在逼近?
而這危險竟然是來自她身邊的男人?
疑惑中不自覺的張了張嘴:他叫封贏,不過這不是他的原名,他是後來跟他母親嫁給繼父後改的名字,反正說起他的名字好像有些曲折。
“封贏?墨西哥?你們已經簽約了?”
“是我父親過去跟他談的合作,我們現在已經口頭上籤約了。”
“口頭上籤約不就是沒有籤?”
“可是這合作是必然了,我們要在那邊開拓市場,恰好他也有國內的需要,所以這麼互惠互利的事情,你懂的。”
商人為了謀取利益,有的時候的確是會犧牲小我,但是那個男人讓他老婆這麼惶恐實在是讓他不爽。
“他以前追求過你?”
“沒有!絕對沒有!”
緩緩轉頭看著他,有些誇張的眼神以及動態。
簡行皺眉看著她,她那避之不及的樣子真是叫他……
那英氣逼人的眉宇間都已經皺成了一個川字,她到底是在撒謊還是在撒謊呢?
如果真的沒有追求過,那為什麼這麼惶恐?
那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一點都不像是她的風格。
其實每個小姑娘在上學的時候都會有特別喜歡和特別害怕以及特別恐懼的那個人,或是男或是女,但是肯定有那麼一個。
緩緩的內心對這位封總就是恐懼。
以前她恐懼那個男孩的眼神,如今她還是恐懼那個男孩的眼神,但是那個男孩的內心好像也很可怕。
“幹嘛那麼大反應?”簡行不高不低的問了一聲。
“很大反應麼?我只是……你知道麼?以前他在學校的時候特別壯,我一直覺得他跟凌凌漆裡的大金牙唯一的區別就是他沒有一套大金牙,反正我上學的時候一直特別恐懼他,現在呢,他搖身一變成了一位貴公子,但是絕對是黑化的那種,所以我有點不想跟他多接觸。”
緩緩想了想,還是思索著跟他解釋,然後自己說著說著就搖頭了。
簡行卻沒想到她這麼從容的就道出了她跟那個男人的關係。
心裡剛剛一直懸著的一根線終於可以放下,心裡默默地嘆了一聲,嘴上卻問她:那麼你剛剛回來的時候那麼慌慌張張是因為什麼?
“還能是因為什麼?下班的時候我讓陳秘書幫我拒絕今晚跟他的飯局,結果他在我們辦公樓下面等著我,我怕他一直跟著我所以就飛一般的回來了。”
怪不得他接到保鏢的電話說她在飆車,原來是這樣。
也不枉他著急的在門口等她那麼久。
“那你怎麼拒絕他的?”
“呃,我說我姨媽來了。”
簡行犀利的目光低低的注視著她沒有說半個字,緩緩有點心虛。
她絕不敢說她說自己的女兒生病,不然她怕簡總會立即把她豎起來然後狠狠的吊打她的屁股。
“這種藉口也只有你想得出來。”簡行無奈的輕嘆一聲。
緩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