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今天早上我在外面吃早餐碰到梁佳文了,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怎麼說?”傅緩目視前方問道。
“說不上來,就好像是把我當成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人。”
到了酒店門口傅緩下車,等婓雲下來後一直盯著她,進去之後傅緩才好奇的問她:不會是你跟陸南的事情被他知道了吧?
“我可沒說過。”
“那麼……”
兩個女人互相對視,然後都驚呆了的模樣。
“陸南不會對梁佳文說這種事情吧?而且他們好像也並不熟悉啊。”婓雲眼珠子都要掉出來,想到兩個男人可能滾床單她就沒辦法接受。
“那他是從哪兒知道?也沒有八卦雜誌說你們的事情啊。”
“嗯,難道是我多慮了?可是他看我的眼神的確很奇怪啊,我去跟他打招呼他都不理。”
“他也沒跟我提過一句,下次見面我替你探探他的口風。”
“嘿嘿,多謝多謝。”
傅緩無奈的笑了笑,婓雲在她身後說:等下我多替你喝兩杯算是答謝。
“就是平常的應酬,不是非要喝酒。”
“啊?”
“意思是你不要一直搶著替我喝酒,我會回絕。”
婓雲才想起來傅緩不喜歡的事情誰也勉強不了她的。
下午簡行去了工廠,當看到忙碌的工人們跟將要成型的汽車他走近去仔細觀察,陪同人員在他耳邊一直解說煩的他要命。
從工廠出來就給傅緩打電話:“晚上不會不管飯吧?”
“怎麼這麼說?”傅緩還在辦公室看材料,接著電話的時候眼睛也沒離開資料上。
“我現在從開發區往回走去接你一起去超市買菜。”
“嗯,行吧!”
傅緩想也沒想的答應著,然後掛了電話繼續看材料。
簡行站在門口看著手機螢幕開始不爽,連句再見都沒說。
不過再見那兩個字,不說也罷。
他自我安慰後就上了車往城裡去,雖然不知道她們說了什麼,但是小心點總是沒錯的。
沒錯,最近他都要格外小心,可千萬不能說錯話惹了她不開心。
在外都是別人跟他小心翼翼的,都是他給別人臉色看,但是到了家裡嘛就是他要看女人的臉色了。
心想自己這是怎麼了?
一個人的時候多逍遙自在,可是現在非要賴著她身上。
她下班的時候簡行剛好到她公司樓下,他沒給傅緩打電話直接到了樓上,袁欣已經下班了,她自己在辦公室裡看檔案。
他站在門口輕輕地敲了敲門,傅緩頭也沒抬:“再有十分鐘差不多。”
簡行雙手插兜不緊不慢的走上前去,看她在忙就站在她旁邊,她工作起來才是嚇人呢,幾乎當身邊的人是透明。
不過他又喜歡她這種拒人於千里之外。
直到聞到有些不熟悉的香氣他才轉頭看向桌上,用報紙包著的一小束小皺菊躺在茶几一角。
“誰來過?”他好奇的問了聲,然後繞到茶几那裡把菊花拿起來看了看,眉頭緊鎖。
“花店送來的。”
“那小子不是不在城裡麼?”他皺著眉側身去問她。
“嗯,但是他說還是會經常送花過來。”
“哈!”簡行嘲諷的笑了一聲然後把花丟在茶几上又不悅的望著她,因為看她的架勢是不打算拒絕那小子送過來的花。
“上次不是說不送了麼?”
“嗯,他出爾反爾。”
“那你為什麼不拒絕?”他氣的肺都要炸了。
“我為什麼要拒絕?你剛剛沒看到辦公室外面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