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行吩咐完便上了樓,補眠。
是的,在外面凍了一夜他覺得自己簡直是病態,幹嘛故意嚇唬她?
看她聽到那話波瀾不驚的樣子,可一點也不像是被他嚇到,但是他卻害的自己一晚上沒能好好睡一覺。
直到洗完澡回到床上,他才覺得自己像是又活了過來。
明明被子已經被重寫疊過了,但是他還是覺得暖烘烘的。
好像還有她身體留下的清香。
煩躁的壓著自己的被子,將她的被子掀開蓋著,之後翻了個身又把她的被子扔到一旁蓋上自己的。
難道他就非得那麼稀罕她?
又不是沒自己過。
奶奶,您孫媳婦一點都不像話您看到了麼?
傅緩開會的時候一個勁的打噴嚏,嚇的傅國安都皺了眉,一開完會就問她:是不是生病了?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不知道誰在罵我吧?”她可是一點也沒覺得頭疼什麼的。
傅國安不敢苟同的又多看了自己女兒一眼,然後無奈的笑了聲:跟簡行那小子又吵架了?
“我才沒有那麼無聊,只是——爸,你跟媽以前有沒有吵架?”
“哪有不吵架的夫妻,只是你常年在外不知道罷了。”
“那有沒有口不對心過?”
傅國安聽著女兒的問題不自禁的又皺起眉,總覺得女兒有什麼心結,然後又轉身對著女兒,爺倆細談起來。
聽完傅國安的話她更是無語的坐在那兒,像個廢人。
傅國安拍拍她的肩膀便出去了,讓她自己好好地想想。
她不知道該怎麼想,感情的事情真的好容易讓人心累。
她接到巴黎那邊的電話,上次要告她的貴族這次要來城裡談事情,竟然邀請她一起享用午餐。
傅緩接完電話後想了很久,怎麼都覺得不對勁,前陣子還要告她,怎麼突然又要請她吃飯?
不過既然要一起吃飯,她作為本市人怎麼可能讓人家請。
而且餐廳又安排在她老公那裡,傅緩收拾了東西后便去洗手間又化了個妝,然後抓著包開車去餐廳。
卻沒想到她到的時候簡行已經陪著那個女人在雅間裡了。
服務生領她到門口後離開,她驚了一眼便又端起笑來,講著流利的英語走進去。
簡行抬眼高深的望了她一眼,她卻只是跟巴黎來的美女打著招呼。
當那個女人用英語講簡行去巴黎找她的時候她才知道傅緩是簡行的妻子的時候,傅緩明顯一怔。
後來才從這個女人嘴裡得知上次她撤訴完全是因為簡行,這次來一是談工作,二也的確是想見見簡行的這位太太,傳聞中強勢不懂情趣的女人。
傅緩不自禁的笑,這評價還真是中肯呢。
那個女人去了洗手間,傅緩跟簡行對坐著,一抬眼便撞進彼此的眼裡,簡行皺著眉盯著她,傅緩說:下午做什麼?
“補眠!”他淡淡的一聲說道。
傅緩……
他本來上午就要補眠的,但是這個電話讓他不得不出來。
午飯後因為他喝了酒所以她開車送他回家,車子到了家門口停下他就睡著了,傅緩一轉頭看著他睡著便沒有叫他。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的眼眶深陷,像是很疲倦的樣子。
之後他醒過來然後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這麼晚了還要去上班?
他問她。
傅緩這才又轉眼看他,順便看了眼他腕上的手錶:也還不算很晚。
“那你隨便。”他淡淡的一聲,像是失去了某種興趣,然後下車走人。
傅緩……
她快要瘋了,他總是這樣,好像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