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行,我們是不是已經分手了?”
“我認為我們已經和好了。”他繼續親她。
“可是你沒問過我同不同意?”
“還用問麼?”
他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將她翻了個身,然後盡情的發揮。
傅緩覺得他今天很喜歡從後面。
事後簡行扔了套卻在她想要下床的時候又把她壓在身下:“不準走。”
“我去洗澡。”傅緩看他憤怒的眼神回了一聲。
“總之不準走,知道嗎?”他看她的眼神裡帶著些戒備,她不是沒有類似的事情發生過,說去洗澡,結果拿了衣服就往外跑。
“我只是去洗澡。”
她突然又不忍心了,說完後就那麼定定的望著他等他放寬心。
傅緩去洗澡,他躺在床上平息了一會兒,然後向著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嘆了一聲就迅速的起身也朝著浴室走去。
他一開門傅緩條件反射的往外看:“你幹什麼?出去!”傅緩緊張的吼他。
“一起洗!”他不管她怎麼不高興,上前去將她從後面抱住,然後……
“簡行你個混蛋,你不知道累麼?”
“我要你怎麼要都要不夠。”他咬住她的耳沿,在她耳畔低聲傾訴。
那像是經過漫長的分離,那像是在說他不願意在與她分開,哪怕只是短短的一個禮拜。
傅緩就是那樣幻想的,所以眼眸不自覺的溼潤了,任由他一次次的貫穿卻也沒有力氣喊停,就那麼軟軟的任他抱著做他想做的事情。
之後洗完澡他抱著她從浴室裡出來,傅緩已經貼在他身上毫無力氣掙扎。
後來在他懷裡睡著,她有種隨之處置的想法。
夜晚的星光有些耀眼,窗簾緩緩地被放下,簡行輕輕地將她的手拉到自己的身上摟著,她條件反射的移動到他的懷裡。
簡行低頭看她一眼,然後在她額上落下溫柔的一吻。
她說他沒問過她,他怎麼敢問她?
她以為這輩子跟他在一起是最大的折磨麼?
其實他又何嘗不是以為這輩子愛上他是老天給他最大的懲罰。
這麼一個特立獨行的女人,這麼一個不講感情的女人,他想要將她牢牢地抓在手裡根本行不通。
因為她不是溫室裡的小花,更不是籠子裡的金絲雀。
她是傅緩,是想要創造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的傅緩。
天亮以後他還躺在床上不想起床,傅緩卻已經起床出去買了菜回來,在廚房裡煮著早飯。
簡行下樓後就看到她已經把早餐端上桌,然後大步走去:早。
“早!”
兩個人甚至沒有對視一眼,但是傅緩坐下後幫他盛了粥,他也很滿足的在吃飯了。
“今天雞蛋煎的還不錯。”
“嗯!”
傅緩抬了抬眼看他,因為他並不理她一眼她卻忍不住唇角勾了起來。
他喜歡就好啦。
話說他那麼喜歡吃她煮的飯,尤其是生病的時候更是愛鬧著要她煮飯,她一走就是一年多還真是有點放心不下他。
後來他送她去上班,傅緩看他離去後才轉身,然後婓雲就站在她身後看著她,那眼神分明在說你們在搞事情哦。
“和好了?”婓雲跳下那個臺階挑著眉問她。
“就那樣吧,今天怎麼來這麼早?”傅緩隨便答應了一句就往前走去。
“沒別的事情就早來了唄。”婓雲像是有點無聊,跟著傅緩背後,跟著傅緩的腳步一步步的大步走著。
上午還是開會,會後爺倆在會議室裡聊天,傅國安問她:“是不是又要搬到公寓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