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湊近安娥莎附在耳邊悄悄的說“一會兒,這樣……”
安娥莎的同意顯得十分為難,但還是點了頭。
兩人小心翼翼的鑽進了隔離木屋後面的乾草垛中,慢慢向著側面挪去,巧妙地躲在火光照不到的地方。微微的調整了一下呼吸,安娥莎按下了貝爾去摸武器的右手。
“啊……”女子輕呼的聲音從房後傳來,見哨兵沒有什麼動靜,安娥莎又輕輕的啊了一聲。連續那麼兩三聲,守衛便呆不住了。平時聽人說哨站周邊的密林裡,常有年輕男女**,沒想到自己當值還真遇見了。聽這聲音還真嫩,左右無人自己去看看說不定還能落到點什麼便宜。
哨兵剛剛拐進牆側的陰影中,便被安娥莎迅捷的拗斷了脖子,按進了草垛。這神乎其技的誘敵方式,著實令貝爾歎為觀止,連安娥莎自己也覺得十分意外。本想學鳥叫,卻因為光腿穿裙子鑽的乾草垛,從一開始就奇癢無比,到最後還有一種莫名的感覺。結果一張嘴,變成了啊……再試一次還是啊……
倒黴的守衛就這樣栽在了失敗的口技之下,不僅沒了生命,更被扒去了衣物,只剩底褲的一角露在草垛外。
偽裝好的安娥莎溜溜達達從房後出來,哨塔上計程車兵也並未覺察到什麼異樣,應該只是內急罷了。
走到木屋門前安娥莎靜心聽著屋內的動靜。有人說話,聲音不大卻是正常語氣,如果不是屋子隔音好就是至少隔了兩道門。
攥緊手中的短矛,身子慢慢向後退,腳後跟輕輕抵在木門上,稍一用力發現已經上鎖。掏出從守衛身上拿到的鑰匙,背對著木門捅進鎖眼,輕輕一擰,慢慢的推開一條縫隙。剛聽到的說話聲並沒有變得很大,果然是有兩道門。
看來貝爾說的是對的,這隔離屋果然是有兩道門。不論外面還是裡面,想要進出這個隔離屋,單方面是行不通的。這種門禁方式可以有效防止平民的誤入和被隔離者的逃跑。
確認情況後,安娥莎再度關好木門,過了一小會兒,她忽然顯得緊張起來,隨後便舉著短矛向屋後走去。哨塔上計程車兵也對這邊加強了注意。
不多時安娥莎押著帶著黑色帽兜的貝爾,從屋後走了出來,向著哨塔揮了揮手示意安全。綁住雙手的貝爾被推搡到木門前,安娥莎掏出鑰匙開啟了門,押著貝爾進了第一道門。
兩扇門之間是一個狹小的門廊,兩盞小燈分飾左右,安娥莎摸出兩柄飛刀,提貝爾鬆了綁,貝爾右手持匕,左手上套著指刺。二人對視一眼,安娥莎用短矛直接撬開第二道木門。
咔的一聲,隨著木門被暴力撬開,貝爾率先衝了進去,守在內門計程車兵剛轉身就感覺頸間一陣冰涼,便倒了下去。
跟進來的安娥莎眼疾手快,兩枚飛刀嗖的飛出,直接釘在另外兩名守衛的前額,竟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
噗通噗通,拜隔離屋特有的隔音要求所賜,屍體倒下的聲音,並沒有引起屋內其他房間內的注意。
廳內有八個小間,除隔離人員休息的地方,還有傷員、醫生和守衛的休息室。兩人只能挨個的找。押解人員的時間並不需要很多,安娥莎沒有多餘的時間和貝爾一起排查,剩下的事情只能貝爾自己做了。
雖然極為不願意,但是為了不讓哨塔上的哨兵起疑,安娥莎還是退了出去,繼續扮演守衛的角色。
房廳中的貝爾盯著這八個小間的門,其中有一間住的赫茲米爾大叔,暫時還不知道這些房間裡面的人是不是都已經睡著了,萬一開錯了門那就是凶多吉少。
貝爾放低身形挨個門的去聽聲音,希望藉此可以判斷出屋內的情況,很可惜這些門的隔音似乎比外面的還要好,根本聽不到聲音。
沒辦法只能賭了,貝爾屏住呼吸,輕輕的把第一扇門推開一條縫隙,右手攥緊的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