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某種困境,處於完全靜止的狀態,但其上不時散發出的能量,依舊昭示著其不容小覷的力量。我們必須確保,在操作過程中,不觸發其任何潛在的反抗機制。
若是不慎驚動了它,造成系統的逃逸行為或是反抗行為,不說它的宿主翟思恭可能陷入生命危險,它所在的那間醫療室,乃至包括我們所在區域的周邊的幾間屋子都有可能被毀於一旦。並且,一旦系統再次逃出掌控範圍,我們將再次陷入漫長的搜尋與未知之中。其間若是發生什麼可怕的後果,將是我們誰都不願意看到的局面。”
李教授聞言,眉頭緊鎖,沉思片刻後道:“這確實是個挑戰。通常我們針對腦部異物的處理方法有三種,即開顱手術、立體定向微創手術和神經內鏡手術。其中神經內鏡手術一般適用於一些位置比較淺顯的部位,在這裡顯然不合適。
而開顱手術適用範圍廣,的確能直接觸及大腦深處的異物,但這需要直接切開頭皮和顱骨,暴露大腦組織,對患者造成的創傷巨大,且極易觸動系統,風險極高。”
他頓了頓,語氣更加謹慎:“相比之下,立體定向微創手術看似更為合適,能夠精準深入而不易驚擾目標。但我們需要面對的,乃是一個擁有高度自主意識、高能量且速度驚人的高科技實體,我們無法保證手術過程中它會不會做出逃避或是反抗的行為,更無法阻止由此引發的進一步的傷害。
嘆了口氣,李教授的語氣中多了幾分憂慮:“退一步講,即便我們的操作一切順利,系統沒有展現出任何反抗跡象,其攜帶的龐大能量在剝離過程中也可能對翟思恭的腦組織造成二次傷害。畢竟,系統能夠以超乎尋常的速度和精準度穿梭於複雜的神經網路中,而我們則受限於生理與技術的雙重限制,難以複製其行動軌跡。”
:()系統說,我是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