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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恆這一腳很有效,讓兩個男子都滾到了地上,哼哼唧唧了半晌。
這一招倒是十分漂亮,只是苦了範飛,他動作稍慢了點,被手銬銬著的右手大拇指便被勒得生痛,趕緊反握住了呂恆的左手,以免再被這種劇烈動作拉傷手指。
“別裝死了,站起來!”呂恆有些得意地走到那兩個男子面前,踢了踢那個開摩托的男子。
那男子慢慢地坐起身來,並把頭盔也摘了下來。
祠堂前面有兩盞比較明亮的路燈,範飛藉著燈光,一眼便看清了這人的相貌。這是一個比較瘦的青年,頭髮染黃了,五官比較清秀,但左眉毛末梢處缺了小半邊,那裡還豎躺著一處刀疤,讓這副清秀的面孔略顯得有些妖異。
“姓呂的,你什麼意思?警察就了不起啊,就可以隨便打人?”這青年齜牙咧嘴地反手按揉著後背,然後怒吼道,“來人啊,救命啊,警察打人了!”
“笛子,怎麼是你?”呂恆看清楚那人的臉後,明顯地愣了愣,略有些驚訝地問道。
“你們認識?”範飛見呂恆沉不住氣,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又見眼前這青年的臉孔果然是下午在小樹林外遇到的那個騎摩托車的人,心中頓時咯噔了一下。
“這傢伙叫狄姜,外號笛子,是青龍堂的一個混混,以前被我收拾過!”呂恆隨口答了一句,然後掏出手槍對準狄姜,冷笑道,“行啊,笛子你越來越有出息了,原來搞發明,後來玩碰瓷,現在倒好,玩起搶劫來了!上一次算你溜得快,這一回我看你往哪跑?”
“誰說我搶劫了?”狄姜臉色一變,有些妖孽地挑了挑左眉,喝道,“你是當警察的,說話要有憑有據!”
“證據?”呂恆冷笑道,“證據不是在你同夥手裡拎著嗎?”
“你說這個?這是我婦孃的,警官……你弄錯了吧?”這時,另一個戴著頭盔的青年才有些艱難地取下了頭盔,卻仍然躺在地上不肯起來,只抹了把臉,有氣無力地呻吟著,看樣子被呂恆這一下撞得不輕。
這是個二十六、七歲的青年,臉上滿是鮮血,看起來比較恐怖。而那個坤包,依然被他緊緊地抓在手中。
範飛眼尖,一眼就看到他摘下頭盔時臉上並沒有血,但他把頭盔往頭頂方向一送時,順手在臉上抹了一把。而這麼一抹之後,他臉上便滿是鮮血了,很明顯是早有準備,在身上藏了用塑膠袋裝著的雞血鴨血之類,然後用手捏破,把血弄在手上,再尋機把臉抹花……
範飛細細地聞了聞,發現果然有一股雞血的味道。
範飛也沒當場說破,只靜觀其變。
這一陣動靜頓時驚動了不少村民,不一會就從一些房屋裡湧出來不少人,圍了上來,而且越圍越多,片刻就來了上百號人,不少人手上還拎著菜刀、鐵棍之類的傢伙。
“警察打人?打誰啊?”他們一邊叫嚷著,一邊圍了過來。
“唉呀,這不是羅水強嗎?”
“強子,強子,你怎麼了?”
不一會,便有人認出了地上躺著的這個叫羅水強的青年,一邊驚訝地叫著,一邊上前來準備扶他起來。
“不準扶,你們不要干擾警察辦案!”呂恆見狀冷喝道,“他是搶劫犯,我要抓他去派出所!”
“你這個警察怎麼回事?強子是個老實人,怎麼會去搶劫?”一名村民立即反駁道。
“胡說八道!”
“是啊,警察也不能冤枉好人啊!”
村民們頓時七嘴八舌地叫嚷起來。
“我冤枉他?”呂恆冷笑著指了指地上那個女式坤包,大聲說道,“他搶來的包還抓在手裡,這就是證據!”
四周頓時靜了下來。
“強子,怎麼回事?你說!”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