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顯然到了該掩飾漏洞的時候,所以範飛清醒了一會之後,也想到了這一點,趕緊笑道:“早就有人告訴過我,說有個叫呂恆的人很厲害,是咱們縣公安局裡最能打的,就想跟你較量一次。我怕你藏著掖著,所以剛才玩了下偷襲,果然就試出了你的真本事,呵呵,得罪了。好了,這次算平局,咱們恢復好體力,一會再接著打一局,不過不要玩這種貼身肉搏了,怎麼樣?”
“好啊,一會接著打。你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咱們這也叫不打不相識啊!”呂恆喘息了一陣,慢慢地站起身來,往地上看了一眼,忽然驚道,“糟了,錄音筆呢?剛才被我扔地上去了,也不知道踩壞沒有?”
說完這句話,呂恆就彎腰在草叢裡尋找起來。
範飛愣了一下,這才想起錄音筆的事,趕緊也彎腰在地上找了起來,同時一直用眼睛的餘光瞥著呂恆。
範飛心裡清楚,呂恆要找的恐怕不是錄音筆,而是那把手槍。只有一槍在手,他才有把握搞定自己,一雪恥辱。
這時天色更暗了,地面上已有些看不清了,不過範飛只用靈敏的嗅覺聞了一會,就聞到了錄音筆的大致位置。加上他的視力也很特殊,有一些夜視能力,這點暗淡的光線根本難不住他。所以沒一會,他就在草叢裡找到了錄音筆,並暗自揣進了口袋裡。
只是他還想觀察一下呂恆的後續反應,所以沒急著告訴呂恆,只繼續做出找筆的樣子,暗地裡卻聞準了手槍的金屬味。他在樹林裡東蕩西逛了一會,便偷偷把那把手槍從草叢中撿了起來,塞進了自己的褲口袋裡。
現在如果範飛還想殺呂恆,事情就更容易了。只不過他心中的殺機已滅,自然不會再動手。
範飛還順便用嗅覺找到了一個有些破舊的手機,他知道那很可能是呂恆的,便趕緊撿了起來。
呂恆卻一直在一無所獲地瞎轉著圈子,臉上的神情也越來越焦急。畢竟拋開收拾範飛不說,這丟槍對一個警察可是很要命的事,不但工作很可能沒了,弄得不好還可能坐牢。
範飛也不說破,自顧自地從大樹下找回自己的手機,又躲在樹後研究了一陣那把手槍,這才掏了根菸,悠然地抽了起來。
呂恆又找了一圈,仍然一無所獲,於是沮喪地走到範飛身邊,說道:“來根菸。”
範飛給呂恆丟了根菸,呂恆點燃深吸一口,又說道:“借你的手機用一下。”
“你不是有手機嗎?”範飛笑問道。
“草!剛才不知道掉哪去了!”呂恆惡聲惡氣地罵了一句,又嘆道,“錄音筆也沒找到。”
“關鍵是手槍沒找到吧?要給所裡打電話叫警力來支援?”範飛微笑著從口袋裡摸出那個破手機,遞給了呂恆。
“咦?這不是我的手機嗎?”呂恆有些驚喜地說道。
“這個也是你的吧?”範飛又笑眯眯地把手槍摸了出來,遞給呂恆。
呂恆頓時大喜,趕緊接過手槍,然後退開兩步,用槍管對準範飛的腦袋,喝道:“小子,你剛才襲警,還想殺我,現在輪到你受死了!”
“啊?呂哥,我們剛才不是在比武嗎?”範飛露出了一副驚恐的神情。
“比你妹!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呂恆怒道,“你剛才分明就是想掐死我,只不過後面不敢殺人了!”
“呂哥,咱們練武之人,比武的時候打得性起,起殺心是很正常的事,只要控制住就行了。”見呂恆揭穿了自己,範飛也不再跟呂恆裝了,直爽地說道,“剛開始我是覺得你太貪,想教訓你一頓。不過你很強,打得我性起,就險些不顧後果了,不過後來我控制住了自己,這好象還不算犯罪吧?”
“不算犯罪?你說了不算!我現在懷疑你有殺人的動機,是殺人中止,你跟我回所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