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盡是扭曲,雙眸赤紅。整一個人如同發瘋了的瘋子,嚇得半夜來看病的病人紛紛躲了起來。
“先,先生。請你,安靜些,這…。”一名保安硬著頭皮上前,正準備訴說。卻給夏澈一個陰森森的目光後,立即閉嘴。識時務者為俊傑,他還算是聰明人的。
這個時候醫護人員已經快速推著病床而來,將白虎放上後,紛紛趕快推走。身後夏澈一干人等立即跟了上去,一群人,急衝衝而去。
手術室的門一閉,夏澈,朱炎等等,背一靠牆,無力的垂下雙臂。
白虎生命危急,當家和主母還沒找著。這一夜,註定亂了。
“那個,我也是傷員,能不能找個醫生給我看看。”寂靜的氣氛中,一道女聲小心翼翼的響起,跟著來的凌玥塵眨著眼睛,可憐巴巴的說道。她也從山坡上摔了下來耶,雖然沒什麼大礙,好歹也受了傷,該給治治吧。
聽言朱炎皺起眉頭,冷冷的掃了一眼凌玥塵,上下打量她後,才微微點頭,指了一個手下跟凌玥塵說道:“跟著他去包紮下。”
“OK。”一見朱炎答應,凌玥塵頓時笑眯眯的說道。馬上跟著那名手下遠去,生怕朱炎途中反悔。
“這個女人是誰。”一旁的夏澈盯著凌玥塵越去的背影,微微的皺眉問道。剛剛他只顧白虎,完全忘了還有個陌生女人存在。
“哼,不清楚。不過是暗殺團的人,今夜的事絕對和暗殺組織脫不了關係。而想將當家和主母處於死地的人,也就只有那麼一個。”朱炎冷哼一聲,盯著已經消失的凌玥塵,眼裡閃過一絲殺意。
暗殺團的人,他不打算放過任何一個,這個女人不過是條魚鉤。
“哼,給他機會。反而囂張了起來,當初如果不是當家顧及主母,而沒有真正的趕盡殺絕。要不然莫霸天那個老傢伙早早就下地獄去了。如果今次當家和主母真的出了事,就算那老傢伙已經入土,我夏澈也要將他挖出來。”夏澈一臉陰沉的說道,說到莫霸天狠狠的咬著牙。
當初找莫霸天確實一時間找不出,可是不代表永遠。當家顧及主母,儘管主母什麼都不說,為人也極其冷漠。卻不可否認,對於這個唯一的親人,主母還是放上了三分情。
明白主母的當家也就對莫霸天的事情不上心,只是吩咐他們偶然盯著這個老傢伙未免他搞小動作。靠,沒想到這老頭還挺奸詐,背後還留了一手,做起事來,簡直就是滴水不漏,讓他們一個二個都不曾發覺。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那個該死的老頭兒。
朱炎煩躁的從口袋摸出一盒香菸,叼了一支在嘴裡口後,扔給夏澈。
“哼,那個老頭我…。”哼了一聲,朱炎吐了口白霧後狠狠的說道。話卻還沒說到一半,一名手下急衝衝的趕到他身邊,低聲嘀咕了兩句。
一直黑著臉的朱炎眸子頓時亮了,激動的一把捉著來人的衣領問道:“真的,有沒查清楚。”
“炎,怎麼回事。”一旁的夏澈見朱炎突然間這麼激動,頓時也緊張了,一把扔掉了菸蒂,急急問道。
“查到當家和主母的下落,就在這間醫院。”一轉頭,朱炎強忍住心中的情緒,嚴肅的對著夏澈說道。
據訊息,比他們還早一點的時間,這間醫院接了兩個秘密的病人,按時間推斷和猜測,有百份之六十是當家他們。
“真的?快,立即過去。”一聽,夏澈的眸子也亮了,激動的拉著朱炎。
“等等,還不能去。”拉住夏澈,朱炎皺著眉說道。
“為什麼?”愣了一下,夏澈眼一轉,隨即靜了下來。
朱炎想了想,低沉的說道:“接走當家他們的人好像有點來歷,太過魯莽有可能會反效果,更何況別人的底細我們還不清楚。”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