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最後命令下來了,看來前面只是給個通知而已,像是對我天大的恩賜。
不自覺得回道:“四爺說遲了,這件事皇上已給過奴婢旨意,嫁娶自願。
皇上的墨寶黑字白字清楚著呢,還有三爺與八爺也親眼所見。”
他臉似霜打的茄子,狠狠地瞪著我道:“你想怎樣?”
我閉了閉眼,深吸了口氣,道:“回四爺的話,奴婢沒想怎樣。
奴婢一卑微的人,怎抵擋得了別人的風刀霜劍,明槍暗箭。
前塵往事,不過過眼雲煙,都淡了!”
“你何需擔心這些,我自會護你一輩子!”
這句話若是說與他府裡其他人聽,另會喜暈幾個,而我聽來又是一劑迷魂藥而已,一顆時間結出的果子,到了秋天還是會從樹上落下。
意外的遭遇不是悲劇,明知道朝這條路走,結果是悲劇,但仍然非朝這條路走去不可,這才是真正的悲劇。
狠狠心道:“回四爺的話,奴婢信過四爺,如今奴婢連自己都不信了,更無心信別人了!”
四阿哥立了起來,走至我面前,我不由得一顫,痛心地閉起雙眼,皺起眉頭,等著他來出氣。
隨後聽到了急速離去的腳步,看著他無去的背影,我的淚溼潤了雙眼。
吹面不寒楊柳風,院裡的白梅吐蕊,一陣細雨過後,落花無數陷泥塵。
只可惜歲歲年年花相似,年年歲歲花不同。
曾是彈唱高山流水的琴絃,也只剩下一分落寞,兩分清愁。
四阿哥再未出現在我的面前,原些的那一絲恨也化成了情絲,一縷沒有歸處的情絲,一杯不得不喝的苦酒。
四阿哥病危2
四阿哥再未出現在我的面前,原些的那一絲恨也化成了情絲,一縷沒有歸處的情絲,一杯不得不喝的苦酒。
寧兒走進門,在我耳邊嘀咕道:“小姐,小福子找您。”
小福子會有什麼事?
心無來由的一怔,卻不願別人看透,淡淡地道:“他找我何事?”
寧兒肯求地急催道:“您就出去見一面吧,或許有急事也說不準。”
我斜了一眼寧兒,這丫頭急的直跺腳,上前來拉我。
我緊盯著她,她又一臉驚慌。
實在想不出小福子來找我所為何事?
心也鬱悶的慌,淡淡地道:“讓小福子進來回話。”
寧兒欣喜地應了一聲,快速地跑了出去。
轉念一想,寧兒是四阿哥派來的,這會兒如此著急,難道四阿哥出事了?
小福子與寧兒快速地奔了進來,小福子一臉哀傷,帶著哭腔道:
“姐姐,四爺得了重病,不醒人世,您去看看吧!”
愣愣地看著小福子,覺著自己也太白痴了,慌什麼勁,首先他不會死,其次那府豈是我想進就進的。
恢復了神情,淡淡地道:“小福子你回吧,第一我不是太醫,不會看病,第二我也沒個藉口進府,你快回去照顧四爺吧。”
小福子竟一把鼻涕一把淚跪地肯求道:“姐姐,爺前兒吹了一夜冷風,全身發燙,迷糊中還喚姐姐的名字呢?
姐姐你就看在爺一片真心的份上,過去一趟,或許爺就好了。”
寧兒也跟著跪地哽咽,或許以為他們的主子可能命不久矣,所以想讓他瞑目吧。
只覺難受,但理智告訴自己,若是去了非但見不了他,反爾可能成為這件事的出氣筒,四五個女人非把我撕成碎條不可。
我狠狠心,咬咬牙,扶起小福子,安慰道:
“四爺會沒事的,你回吧,恕容月無能為力。”
小福子擦擦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