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腦中蹦出了個想法,掩嘴笑道:“我有個更好的主意,兩位爺要不要聽聽?”
四阿哥與十四都好奇的說道:“說。”
我未說出口,自己先笑個不停,四阿哥警惕地朝十三道:“瞧她那樣,定不是什麼好事,不想說就別說了。”
難得歡愉2
我才強忍住笑,道:“二位爺,在每個福晉院裡都掛上一個,想哪個福晉了,就拉拉繩,不方便多了。”
十三忍不住大笑出聲,四阿哥則瞪了我一眼,十三道:“爺真想把你的腦袋開啟瞧瞧,裡邊是不是跟別人不同。”
“十三爺,你不會夢遊吧,我以後可不敢留你住。”十三驚問道:“什麼夢遊?”
原來還不知什麼是夢遊,於是裝做恐懼的答道:“夢遊就是半夜你不自覺得起來,做了些事後,又睡了回去,可第二天對做的事一無所知。
最可怕的就是,有些夢遊的人,拿著把刀跑到別人房裡,用手指敲敲別人的腦袋,若是響地脆的就一刀下去,若是不脆還好些,躲過一劫,您說可不可怕?”
十三與四阿哥都聽得一愣一愣的,四阿哥不解地問道:“這是為何?”
“因為他把別人的腦袋當西瓜啊!”
十三若有所思的拍了下桌子道:“你還真幫了我個大忙,上個月廣東報上來,一人犯半夜殺了妻子,還死不承認,弄不好就是這種情況。”
四阿哥驚問道:“真有此事?”
十三點頭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謝了。”
四阿哥笑著又打量起我來,弄得我突然緊張了幾分,以前看少年包青天,常笑線索太湊巧,今兒才發現,這世上的事真有趕巧的。
四阿哥轉而與十三道:“這個太子,腦子像受了刺激,行為越來越怪僻了,跟老八像是烏眼雞似的。”
十三也道:“真是,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傻了。容月你說說這可是病?”
我皺眉扁嘴,見他們也皺眉,一臉探究的神色,只好答道:
“其實太子爺也挺可憐的,你們誰也不會明白他的苦處。”
“他有什麼可憐的?”十三立馬反駁道。
四阿哥拿著佛珠,若有所思,點頭道:“容月說得極是,只是如今也變得可恨了。”
禍事起,有人來求婚1
太子的今天跟這些兄弟的虎視旦旦有直接的關係,十三無心與太子位,自然少了一份理解。
“這樣的太子,已不值我老十三一保了。”
“十三爺,你可要記住自己說的話,別再摻和進去,免得又遭連累。”
這十年圈禁,還真不知會不會發生。
四阿哥問道:“老八最近借病,躲在家中,會不會有什麼新舉動?”
十三摸著下額搖頭,我瞧了瞧時間道:“別說這些了,用餐去吧。”
四阿哥與十三都不起身,像是在我這裡能理出頭緒來似的,大聲道:“吃飯了,兩位爺。管別人做什麼,做好自己的,不就行了嗎?”
四阿哥抬頭看向我道:“你有好主意?”
我急忙搖搖頭,他盯著我道:“說說又無妨?”
我真是鬱悶,只好道:“我只知道,把該做的事都做好了,總會得到別人的關注。有句話說的好,是塊金子總會發光的。”
四阿哥這才起身道:“跟戴鐸的話異曲同工。”
十三也笑著點頭,我忙領著他們下樓,吃了中餐後,送至門口,我才像完成一次國家級接待任務。
秋去冬來,冬去春來,轉眼又到了燕子歸時。
在畫兒的督促下精心地打扮了一番,穿了件桃紅繡海棠的長袍,前面扎瓣盤繞,後長髮飄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