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屬下得護著您。”
“不用,我自在的很。”
“可是……”
“別囉嗦,快走!我有自保的能力。”
衛右猶豫,芮錦希訓道:“你跟著會壞事,快走,告訴墨雲策,北周皇城見。”
時間緊,不容許芮錦希多說,她直接走出了茅廁。
衛右只好又翻牆出去。
守在萊地另一邊計程車兵,見她出來,別過了眼。
芮錦希大咧咧的走上前,“這地兒的茅廁真臭!”
真是廢話!北周士兵斜她一眼,讓她進屋待著。
芮錦希從他旁邊過,他嫌棄的扇了扇味兒。沒有茅廁的臭味,都有一道暗暗的清香飄過。
士兵奇怪的看著她的背影,在茅廁裡待了不少時間,居然沒沾上味兒?
跑出去的衛右也狐疑,他會翻進去,是沒察覺有人,怎麼也沒想到世子妃會在裡面。
真是奇怪,是他武功退步了,還是這幾日過度勞累,降低了五感的敏銳?
這邊衛右回去向墨雲策稟報,那邊在天亮後繼續趕路。
又三天後,白廣平在雙定縣追上了他們這一行人。
芮錦希在看到白廣平眼角的紅痣時,便猜到了他的身份。
白廣平開啟扇子,自認風流的說道:“芮錦希,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面吧。”
“不過是隻喪家犬,有什麼想的。”
芮錦希不屑的口吻刺激了白廣平,賀蘭霖這樣說,他無所謂。
芮錦希這樣說,讓他想到自己會這樣,就是因為他們夫妻。
滅門之恨頓時讓白廣平失去理智,揚起手掌就打。
芮錦希意念一動,在巴掌落下時,身子一彎躲了過去。
白廣平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哈哈哈,白公子,你用力太猛了,沒打著人,閃倒了自己。”
北周人一陣兒鬨笑,地上的白廣平一動不動。
“白公子,害臊了,快起來吧,別真成了笑話。”
頭領笑著踢了踢白廣平,他仍是不動。
眾人這才發現不對,白廣平的隨從擠過去檢視。
“公子,你怎麼啦?”
白廣平目光發直,沒有任何反應。
“戒備!”
北周人四散開來,拔出刀橫在身前警戒。
芮錦希退後幾步,害怕的躲到頭領身後。
“頭兒,沒有刺客。”
“白公子身上無傷。”
“還有氣兒。”
頭領猛的看向芮錦希,“你下毒了?”
“沒啊,你們都看著呢,再說,我的手還被綁著呢。”
頭領狐疑的看看她的手,用布裹著,綁的結實,不會是她。
“找郎中來。”
芮錦希垂下頭冷笑,天皇老子來也救不了你。
白廣平被抬進客房,隨從請來城裡所有的郎中,都搖頭表示救不了。
“他到底是中毒了,還是摔著頭了?”
頭領不耐煩的問幾個郎中。其中一人大著膽子道:
“大人,這位公子的症狀,我們從未見過,還是另請高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