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母,還有芮府所有的公子。我們去嶽府集合。”
半個時辰後,除了在監考的芮錦淳,凡是在京城的芮家男人都聚集到了嶽府門口,就連墨子聰也來了。
嶽府的守門人一看這聲勢浩大的陣勢,連滾帶爬地跑進去稟報。
因為今日是會考的第一天,朝廷休沐,吏部尚書大人正好在家。
聽到門人的稟報,立刻迎了出來。芮家人已進了院子。
看到皇子公主也在,吏部尚書連忙跪拜。
芮錦博一腳將他踢翻,“嶽青你個狗東西,看你養的狗兒子。”
墨子耀配合的將嶽華池扔到了吏部尚書腳邊。
吏部尚書正要疑惑的開口詢問,就見一個護衛抱著個孩子走出來。
“爺爺!”
吏部尚書立刻就明白東窗事發了。
“親家公,大錯已成,嶽青無話可說。”
“無話可說?你們怎麼對得起嫣丫頭?”
芮錦博為自己的女兒不平,心疼她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個混賬東西。更加恨自己當初識人不清。
尚書夫人和老夫人和老夫人姍姍來遲,看到小孩子在護衛懷裡哭鬧,心疼不已。
嶽老夫人看著眼前的情形,破罐子破摔的說道,“芮錦博,即便你是皇親國戚,也得講道理。我兒子和孫兒犯了哪條律例?”
芮錦博指控,“嶽華池騙婚!在外私養外室,嶽青知情不報。”
“大雍可有律法規定,不許養外室。”嶽老夫人強詞奪理。
墨子聰站出來說道,“大雍沒有律法規定。”
岳家人剛想鬆口氣,墨子聰接著說道,“芮嫣和嶽華池的婚事,是在他們兩情相悅的基礎上,由皇上皇后共同擬旨賜婚的。”
依瑤立刻想到了婚約,“那賜婚聖旨上可是說明了他們會一生一世一雙人。現在嶽華池違背了婚約,就是欺君大罪。”
“呵呵!你們闔府上下聯合起來欺滿更是欺君罔上,抄家流放一個不少。”
芮德的話讓剛才還氣焰囂的嶽老夫人身形搖晃,若不是後面的嬤嬤及時扶住,她早已摔在地上。
嶽夫人彷彿此刻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
“這一切都是那女子的錯,是她勾引了池兒。”
這的確是事實,她也沒有說謊,但把所有責任推給那個女人,太過牽強。一個巴掌拍不響。
她狡辯道,“這裡面也有芮嫣的錯,誰讓她為了科考一再拖延婚事。是個男人都等不了。”
“哼哼!你在說皇上不是男人嗎?”芮錦博冷笑。
誰不知道大雍的永信帝二十四才娶親,仁世子和林潤澤大人更是快三十了才娶親。
夫人是怕他們死的不夠快嗎?吏部尚書恨不得現在就裝死。
芮錦博看向墨子聰和墨子耀,“二舅要進宮告御狀,你們在此守著,不能放過岳家一個人。”
“二舅放心,我已讓人堵住了所有的門。”
墨子聰來的時候就想過,要為嫣姐姐撐腰,絕不放過岳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