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天,整整十二天的時間,從來都是天之嬌子,唯獨不會跳舞的他為了學好跳舞,遭受著那個所謂的舞蹈教父伊森的各種白眼。
白痴……
搞笑死了,你那是跳舞嗎?是在學殭屍跳吧?
你真的是大人嗎?我教過的三歲小孩都比你跳的好。
真不知道你連個舞都不會,是怎麼會被選中的,還是perfect…k的一員,瑪斯眼睛是瞎了嗎?
放棄吧,就你這樣,要是能學會跳舞,除非是奇蹟發生。
從最基礎的學起吧,就你這樣,估計學會最基礎的都得花一年的時間,瑪斯還請我來教你,真是,浪費我的時間。
……
十二天的時間,每天每天連睡覺的時候都在想著,要怎麼才能夠去做好那一個動作,要怎麼才能夠讓自已的身體在聽到跳舞的時候能夠不那麼僵硬。
要每天忍受著那些從未聽過的鄙視,嘲笑,不屑的話……
就好像一時之間,他從一個從前眾星捧月,從來都是被標上,聰明,天才,天之嬌子……那種極盡優越的詞語,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地,成為了一個連舞都跳不好的白痴,舞蹈智障。
那種從天堂跌入地獄,自尊,驕傲,所有所有他曾經所自以為是的一切都被人狠狠的賤踏在腳底的感覺。
受夠了。
他真的受夠了!
“自甘墮落嗎?”看著涉允炫那樣子,臨佐景突然就笑了,就好像是涉允炫所說的,撕掉了那一屋戴著的面具,毫無遮掩的,向他表露著他對他的嘲笑,不屑,還有那一種看到他最狼狽的一面的幸災樂禍:“我還以為瑪斯找了個多有能耐的人過來頂替我隊長的位置呢,不就是跳個舞而已,竟然就成了無法跨越的洪溝,可真是能耐。”
“景,別說了。”聽著臨佐景的話,成佑安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看著涉允炫越來越難看的表情,出聲試圖阻止臨佐景再繼續說下去。
“為什麼不說?他不是讓我別戴面具嗎?不是讓我想嘲笑就嘲笑嗎?我全都是在按照他的吩咐做啊。”他嘲笑著,不顧涉允炫已經變得通紅的雙眼:“平地跳躍翻轉他都能夠把自已當沙包一樣摔,打人的時候不是挺能的嗎?怎麼這一點小小的動作都做不好了?”
“算了吧,別跳了,不是還有瑪斯在你背後撐腰嗎?就算你拒絕首秀,以瑪斯的能力,雖然可能不能再呆在perfect…k了,但是想要成為明星,想要成為歌手,瑪斯還是有那個能力的。”
“哦,對了,瑪斯可是星辰娛樂的理事長,我不過只是他手底下的一個藝人而已,你要是真的想成為perfect…k的隊長,讓瑪斯換掉我,頂替上位,也完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走什麼啊?我出的主意很好不是嗎?要不要感謝我一下?喂,涉允炫!”
臨佐景在那裡自顧自的說著,就好像是生怕刺激得涉允炫不夠似的,一句一句的都往涉允炫的命點上擊,涉允炫只是睜著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他,最後,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
任憑臨佐景在後頭怎麼說,任憑軒栩焰,成佑安,木柯一他們此刻看著他是什麼樣的眼神,涉允炫只知道大步的往前走,大步的走。
腳下的步子越來越快,越睜越大的眼睛,眼珠浮現的絲絲血色,眼淚就那樣流了下來,越來越兇。
“該死的傢伙!”看著涉允炫根本不理會他走了,臨佐景也不知道是在跟誰顧氣。狠狠的踢了一腳空。
臨走前涉允炫看向木柯一的那一眼,讓木柯一整個人就好像站到了零下二十幾度的冰庫裡,全身瞬間被凍得僵硬,甚至,那一顆從來只為美女,只會女生而怦然心動的心臟,也在那一刻泛起如同被螞蟻嘶咬般的疼痛。
“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