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就一起看向易寒。
林清婉見他們目光懷疑,她就加了一句,「他是一劍門弟子。」
對方的目光瞬間變了,一下信服了不少。
林清婉微微點頭,看來在信譽這種事上,一劍門要比其他五大宗門管用啊。
「那是之後的事了,」古子軒沉沉的道:「現在我等並不能出秘境去求證,這洞府裡只有這麼多人,不是顧道友出手,那就說明在你們之中還藏著一個對我們有惡意之人。」
這話一出,他的同伴們這才反應過來,立即叫道:「不錯,你們當中藏了兇手,不查出來,誰知道他之後還會不會暗殺我們?」
林清婉看了一眼面色沉靜的古子軒,微微一笑道:「道友們玩笑了,殺你們用得了暗殺嗎?」
她抬了抬手中的七越劍,淺笑道:「現在我們要殺你們難道殺不了嗎?」
古子軒驚訝的看向她,而他身後的人則有些受驚的往後退了一步,一臉驚色的看向她,「你,你敢,你們五大宗門難道要向皇庭開戰?」
「辛師姐也在我們之中,我們怎麼會想與皇庭開戰?道友想太多了。」林清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道:「你們確定自己可以代表得了皇庭嗎?」
眾人沉默。
雷源和辛文佳忍不住拿眼睛去看她。
林清婉語氣輕柔下來,「你們看,我們要是想殺你們是用不著暗殺的,直接就殺了。何必偷偷摸摸的?」
「光明正大的打,你們未必能殺死我們,別忘了,我們手上還有傳送的牌子。」一人很快反應過來,道:「等我們出去,我們必要上貴宗門討回公道的。」
「難道暗殺你們就沒有傳送的牌子了嗎?公道嘛,只要活著都可以討回,所以對我們這邊來說,明殺暗殺都是一樣的,」林清婉道:「你們要知道真相都得出秘境之後,幾位現在還要追究嗎?」
對面的人沉默,有幾人不免扭頭去看古子軒。
古子軒道:「我們看過現場的痕跡,對子安動手的只一人而已,但聽道友的意思,這是你們所有人都願意替那兇手做保了?」
林清婉微微一笑道:「那是因為我信得過我的隊友們,而且我可以肯定他們沒有機會殺人,倒是古道友那邊可以肯定兇手不在你們那邊嗎?」
「畢竟比起我們,你們彼此間才熟悉,也更有利益關係不是嗎?焉知不是你們之中有人與古子安有了齷齪,而後殺人滅口?」
此話一出,對面的人便懷疑的彼此看了一眼,都有些驚疑不定。
古子軒目光沉沉的看向林清婉,倆人目光對視,半響他才在她似笑非笑的目光中移開了眼睛,道:「這位師妹說得也不錯,是誰動的手只有子安知道,現在他人不在,我們也查不到,現在歷練要緊,不如先將此事放一放。」
雷源這才笑道:「古道友說的不錯,此時什麼事也沒有歷練重要,兇手是誰,出去後一問古子安便知,現在不如先彼此放下芥蒂來歷練。」
古子軒垂下眼眸,並不為大家做主,這次跟著他們進秘境裡來的不是世家子弟,就是古家一直養的門客,大家做師兄弟稱呼,但其實是古子軒和古子安的擁護。
古子安有自己的心腹,古子軒自然也有,見他垂著眼眸沒有反對,便有人出頭先應聲道:「不錯,此時還是歷練更重要。」
話是這樣說,兩邊卻還是涇渭分明的站著,誰也沒開始動。
這就有點兒尷尬了,氣氛有些凝滯。
一聲嗤笑突然在眾人耳邊響起,對面瞬間戒備起來,對這道聲音已經很熟悉的林清婉等人眼皮都沒動一下,只是也沒忍住豎起耳朵來聽。
但這次出現的卻不只是聲音,兩支隊伍中間突然投影下一個身影,一個黑袍黑髮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