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希望旁邊沒有人聽到你說話。”
他充耳不聞。“如果你改變心意或想找人作伴,我會在家。”
“謝謝,寇子。”她柔聲道。“你真體貼。”
無論在哪種情況下,他都能鼓舞她的心情。她在結束通話電話時,感到有點興高采烈,就像每次跟他在一起時一樣。那份活力支援她度過那難熬的一天。
星期四晚上,寇子在前往聽音樂會的途中說:“我有個朋友很想認識你。他是個下流胚,自認能把你從我身邊迷走。如果你不介意近墨者黑,他真的很想跟你一起打靶。我有額外的槍可以讓你用,因為你的槍還在我們那裡。”
她笑道:“他是個使你近墨者黑的下流胚?好,我很想認識他。”
“不出所料。明天下午兩點在你上次去的那家靶場如何?”
“兩點?你不用上班嗎?還是你要我一個人去近墨者黑?”
“我明天下午和整個週末都休假。”他評估地斜睨她一眼。“穿這件洋裝。”
男人就是男人。“去靶場?你作夢。”
“你不知道我夢到什麼。”他說。
春天的天氣乍寒乍熱,白天的溫度高達二十九度,入夜後並沒有涼爽多少。莎蘭穿著水綠色的緊身無袖洋裝,臂彎上掛著披肩以防萬一天氣變冷。緊身洋裝使她曲線畢露,低領的剪裁使|乳溝若隱若現。寇子從見到她起就在盯著她的領口看。
她沒有問他夢到什麼,因為她相當肯定他不會告訴她。如果寇子體內有害羞的骨頭,那麼她還沒有發現。
音樂會很棒,她喜歡古典音樂。寇子對節目內容頗有見地,證明他不是為了打動她才選音樂會。
翌日又是個大熱天,氣溫高達三十度。為了打靶時舒適,她穿了鬆緊褲腰的針織寬鬆長褲和短袖尖領汗衫。寇子開車來接她,看到她的穿著時說:“可惡!我希望你改變心意穿昨天那件洋裝。”
“是啊!我可以想像我穿那件洋裝彎腰撿彈匣的樣子。”
“唉,我也可以。”他嘆息道。
他的朋友麥瑞克就是她曾在靶場看到跟他在一起的那個壯漢。瑞克黑髮綠眼,衝動不羈。他對她說的第一句話是:“如果你厭倦了忍受這個渾球,打電話給我,我立刻帶你到教堂。一
“他沒騙你。”寇子慢條斯理地說。“他已經幹過兩次那種事了。”
莎蘭眨眼。“娶了你約會過的女人?”
“咱們別談那個。”瑞克說。
莎蘭感覺得出來寇子希望她秀槍法給瑞克看,她決定順他的意。她和瑞克找到兩個相鄰的空位。瑞克不斷誇耀自己的射擊有多精準,從不卡彈等等。她瞥向斜倚著柱子的寇子,他聳聳肩,微笑說:“他從來不會筋疲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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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在男人是優點。”瑞克說,朝她擠眉弄眼。
她再度望向寇子。“你不打嗎?”
他搖頭。
“別把他扯進來。”瑞克說。“那個愛現的傢伙每次都贏我。不公平,他受的軍事訓練使他佔盡優勢。”
她也受過軍事訓練,只不過是她父親私下訓練的。
他們從近距離開始射擊,每射完一個彈匣就把距離增長一段距離。莎蘭不慌不忙地專心射擊,開槍對她來說就像開車一樣得心應手。
“我不相信。”瑞克沒有惡意地抱怨。“醫生說你的槍法不錯;我的槍法也不錯,但你每回都擊敗我。”
“用左手射擊。”寇子對莎蘭說。
瑞克目瞪口呆。“左手?她雙手都能開槍射擊?”
莎蘭二話不說地換手射完彈匣裡的子彈,同樣是發發命中靶心。
“混蛋!”瑞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