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身上,我媽好像哭了,我也哭了。老爸爬起來的時候,我見到從來沒見過的,比你大好多,好怕人哦!但後來我就被叫去和奶奶睡了。”
“我老爸一直在南洋,我還沒見過他!”我淡淡地說,那時我還不會對穎治所講的有興趣,穎治也沒有再和我談論這件事,高興的玩著我準備送給她帶回家的洋娃娃。
晚上,穎治和我在一個房間睡,同床的還有紅菱姐,但她有好多家務做,所以許多時間是我和穎治單獨在一起的。
第二天早晨我睡醒時,紅菱姐已經下樓去了。穎治本來是睡在床的另一頭的,卻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爬過來我這邊,她偎在我懷裡睡,一隻小手兒竟然穿過我的橡筋褲頭摸到了我的雞雞。
我在清晨的時候經常憋了一肚子尿,小雞雞也谷得硬硬的,大約有兩寸長,穎治的手兒就剛好握住了。我有點兒不習慣地想移開自己的身體,但穎治好像怕失去什麼似的又握緊了一下。我想,剛才她一定是先醒來偷玩我的雞雞,玩著玩著就又睡過去。
睜著眼睛躺了一會兒,我覺得有點兒尿急,就準備下床小解。我一動身,穎治也醒了,她把手裡的東西輕輕捏了一下,說道∶“你的雞雞比昨天長大了!”
我沒好氣的說道∶“你放手吧!我尿急時就是這樣子的。”
“給我玩玩嘛!,好有趣的,它好像會動哦!”穎治不肯放,還望著我笑。
“你再不放手,我就尿在你手上了”我嚇唬她說。
這下果然見效,穎治果然立刻放手了,我一邊爬起身,心裡想道∶女孩子就是蠢,她怕我尿她手上?我還怕尿在我褲子裡哩!穎治這麼容易受騙,這個表妹一定好玩了。
我這樣想,是因為我懂事以來就喜歡搞惡作劇,被母親打過幾次仍是屢教不改。不過後來我我惡作劇的對像多數是紅菱姐,因為她負責照顧我,而且她的脾氣很好,怎麼整蠱她也不會生氣,不像我家姐,會白我的眼,還會罵我。
我在站在床後面的尿盆前小便時,穎治也跟著來看,我告訴她說∶“看人家放尿會眼生針瘡的。”
穎治才沒有再上前了。我完了之後,穎治也去小便,她坐在盆上說道∶“你的雞雞真方便,站著就行了。”
我沒理她,心裡覺得這女孩子好像什麼都有話說。但後來我才知道,因為穎治家是是果農,她住在山坡上獨立的小屋,從來沒有小孩子做伴,所以特別純真和好奇。
吃過早飯後,我帶穎治到我的另一個秘密巢|穴。我家有許多空出來的房間,有的完全空置,有的就擺放一些雜物。在其中的一件雜物房裡,我用傢俱自己另搭了一間小屋子,這間小屋有小孩子才能進去。
看過小屋之後,我帶穎治到我嬸嬸的房間。嬸嬸雖然不在國內,但紅菱姐仍然經常打掃她的房間,所以地方很乾淨。
我帶穎治來這裡是想和她做大戲。這裡的衣箱裡有嬸嬸陪嫁的民初服裝,嬸嬸那些有花邊的上衣披在我們身上就好像戲裡的長袍。我們還找出嬸嬸出嫁時的“鳳冠”,但戴在穎治的頭上就幾乎遮住整個臉,而且搖搖晃晃的。
既然不好用,就找出嬸嬸的大紅蓋頭來,兩個小孩子在沒有觀眾的情況下合演一出“鳳凰于飛”。
我學著大戲裡的樣子,和穎治倆人一拜天地,二拜什麼的不記得了,接著就是匆匆的“送入洞房”。但送入洞房後我們看過的戲裡並沒有做出來,所以我讓穎治端坐床沿之後,戲就算做完了。
穎治換衣服時,脫得剩下一件紅肚兜。我突然覺得她這時特別好看,好像連環畫裡的哪吒似的,於是我把她兩邊的小辨子盤起來。哇!更像了。
我不禁把她摟住,在她的腮邊吻了一下。穎治楞了一下,但立刻也給了我的回吻。
這時傳來紅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