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妻麼?”倪大飛臉色甚是難看,彬彬聞得這第二個問題,亦是不敢露出半點聲音。老翁久經人事,如何不知道女兒家心思。便又道:
“你便答想還是不想。”倪龍飛兩手平攤在桌子上點點頭道:
“倪某想,但彬彬姑娘千金之………”倪龍飛說的一半被便華老翁打斷道:
“你只需答我話便是,其他自不必多說。”
彬彬耳根發燙,呼吸急促對二人道:
“彬彬吃飽了~”。言罷,進了臥間。倪龍飛見她神情緊繃的離去,心想怕是生他氣了,這般話在她面前抖了出來,任誰都會生氣。老翁見彬彬離去,卻是伸出無名指道:
“第三問,你能保一輩子好好對待彬彬麼?”倪龍飛見彬彬離去,便乾脆道:
“倪某隻要活著一天,便好生對待彬彬姑娘。”彬彬此刻亦是靠在臥間悄聽著,臉色潮紅,坐立不安。老翁見目的已然達到,便起身道:
“老朽還要挑燈妍讀醫術,你喚她出來好好傾聊吧。”說罷,朝裡屋走去。倪龍飛見華老翁離去,嘆道:
“倪某說了這般有損彬彬姑娘清譽的話,如何還有臉喚她出來傾聊,怕是日後她對我再也不理會得。”彬彬聞言,緩緩起身,臉色緋紅,她輕輕走出了臥間,望著倪龍飛,卻不敢喚他。倪龍飛但覺身後有吐息聲,便回過頭去,恰於彬彬目光相遇。倪龍飛望她臉色這般紅彤,他亦是難堪之極,便道:
“彬彬姑娘,倪某可惡之極,這等傷風化之事便也被倪某道了出來,你便打罵我吧~”彬彬見他神情痛苦,抿著嘴輕聲道:
“倪大哥,你先前說的是真話麼?”倪龍飛見她未難過,亦未生氣,卻是這般問他,他先前都乃肺腑之言,何曾摻半點假兒?便點點頭,默不作聲。彬彬望他這般,低下頭輕輕道:
“彬彬心中所想與倪大哥便是一樣的!”倪龍飛聽罷先是一楞,稍後卻是大喜不已。他見彬彬滿眼情愫的望著他,便起身朝她走了過去,彬彬望他過來,不知如何作好,只得低下頭不敢望他,卻見一雙大手朝她伸了過去,拉住她的玉手。彬彬渾身一顫,頃刻間酥軟,情難自已得靠在了倪龍飛懷裡。倪龍飛擁著她激動道:
“實不相瞞,倪某第一次見你在柳旁放河燈,已然不能忘卻你。彬彬,你可知曉麼?”彬彬聞言,緊緊靠著他道:
“你可知彬彬白日真得有些生氣麼?”倪龍飛望著她如水般的眼睛,搖了搖頭。
“便是你告知我你這般護我僅僅為的是你們男兒家的一諾千金,卻不是對我的情意!”倪龍飛聞言恍然大悟道:
“倪某愚蠢之極,明日便問華伯伯要幾劑治蠢藥服下,他這般醫術,定能治好於我!”彬彬見他頗有威嚴的說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
“華伯伯那是提醒你,他瞧你這般蠢,便以玩笑喻之,你還當真麼?若世間真有此藥,豈不人人都為屈原之才了麼?”倪龍飛聞言道:
“倪某便是這般愚鈍,彬彬姑娘莫要甚怪!”哪知彬彬卻是從他懷裡抬起頭,直直盯著倪龍飛堅毅的臉,鶯聲道:
“我便喜歡這般愚鈍的你!”倪龍飛見她這般說,心下感動不已。緊緊抱著她。
“不知哥哥怎麼樣了?”彬彬突然擔心著問道。
“謝兄氣度不凡,定能安然渡過此劫!待我傷勢康復,便與你去尋他。”彬彬聞言對他一笑,直直望著他,生怕望不夠似的。良久,倪龍飛頗為激動得對懷裡的彬彬道:
“倪某從未想過能得彬彬姑娘芳心,只遠遠望著你足已。卻不曾與你有這般生死歷程,你可知,我每日立於你家府上,是為何?”
彬彬聞言搖頭道:
“彬彬不知。”
“便是為了能望你一眼!”彬彬聽罷,芳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