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他人當然也沒什麼好說,一幫人呼呼啦啦的趕了過去。當然,跟著過去的還有俱樂部裡一大堆看熱鬧地,難得碰上打架,怎麼都得看上一眼不是?
葉戈爾這會雖然只有一個人,不過從小打架打習慣了,加上幾個海軍也沒少喝,手上的準頭差得太多了。倒也還能招架一會,不過等謝廖沙、陳兆軍一幫人過去的時候,他的衣服已經被撕破了,估計頭上是給幹了一酒瓶。反正滿臉的血。不過不能不說這傢伙還真是個橫的主,就是這樣,他還是打得有聲有色的。
這邊趕過來的幾個本來就都迷迷糊糊地,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們哪管得那麼多,從自己桌面拿起幾個瓶子就衝了過去。他們可沒理會哪邊對哪邊錯,他們現在只看到了,自己這邊的人被別人欺負。而且是人多欺負人少,當然氣不過來啦。且不說大夥之間的感情如何吧,單單就說面子。也不能就這麼被壓下去了。
一夥人衝上去之後。葉戈爾一個人地劣勢頓時扭轉了過來。只不過他捱打已經有一陣子了,臉上身上都是血跡。青紅相間的暫時起不來身,讓安娜扶到一邊喘氣起來。
陳兆軍他們這幫人,藉著酒勁發狠了,打起來的時候,根本不會去管那麼多,而且是越打越瘋,連在特一師那裡學來的一擊致命都用上了,只不過由於醉酒地關係,準確程度可就差得遠了。不過,即使精準度不足,也足以保證陳兆軍一對一的情況下,佔據了完全的上風,直接把那名水兵東扔一下西甩一下,把酒吧的各種設施毀得亂七八糟。
謝廖沙也同樣是一對一,不過,他地身手不如陳兆軍的好,面對一名水兵的情況下,雙方都有受傷,謝廖沙還略微處於劣勢,身上地,頭上地,傷口都比對方多。
劉駿就鬱悶了,他體型最大,上去之後馬上就成為了艇長地首選。蘇聯人普遍是看體型來衡量對方實力的,最彪悍地,當然要用最厲害的來對付了。因此,跟陳兆軍那邊的情況剛好相反,劉駿被米哈依爾扔來扔去,同樣將酒吧的一些能損毀的設施砸了個稀巴爛。
俱樂部內由於兩批人的幹架,現場一片吵雜,“乒乒乓乓”砸桌子摔瓶子的聲音是此起彼伏,得勢者“劈里啪啦”地左右開弓地揍著,失勢者“哼哼唧唧”地一邊閃躲捱揍,還一邊想辦法還擊。總之,現場是要多亂有多亂。
海員俱樂部的經理一看這個架勢,加上對方中間又有軍人,二話不說,便第一時間報告了憲兵,他知道,這個情況只有憲兵才處理得了了。
憲兵趕來還得一會,而這段時間裡,現場對戰的氣氛再次提升了一個臺階。葉戈爾在一旁喘過氣來,也加入了戰局。他並沒有去幫助劉駿,而是陳兆軍把那名水兵扔到他面前來了,得勢的他當然是二話不說,操起一個酒瓶子直接就在那名水
開花了。
而陳兆軍見他揍的物件有人伺候,自己打落水狗根本不過癮,便重新尋找起目標來。一下子就讓他發現了正威猛地揍著劉駿的米哈依爾,馬上便衝了過去。劉駿可是他的好朋友,好朋友被打得青紅相間,他自然氣憤,不管不顧的拼命往米哈依爾身上招呼著。
米哈依爾好歹也當了那麼多年的兵,別看是海軍,可打架的功夫還是有的。就這麼著,雙方都醉熏熏的,打起來就沒那麼多章法了。能用“武器”的就用“武器”,能方便打到對方的就一定出手,也不管這樣出招自己會不會因此而受到攻擊,也不管自己的出手會給對方帶來多大的傷害。因此,即使米哈依爾略微處於劣勢,也能在陳兆軍身上弄出點傷來,彼此你來我往地相互揍了起來。
他們兩個一打起來,動靜就更大了,桌子和酒瓶同飛,酒水共碎渣一地。俱樂部頂端那水晶吊燈都偶爾飛上去的一個酒瓶給砸爛,其他地方就更不用說了,包括酒臺後銷售臺的酒,也已經沒有幾瓶是完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