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玩地。畢竟,公安是為了他們所謂的“黑槍”而來,單單看完持槍證,還是不能斷定自己是否真的擁有持槍資格地。
在對比了持槍證和槍的型號之後,這副局長只能繼續履行職責,態度極好地對陳兆廣他們說道:“為了繼續我們的調查,按照我們的程式,我們必須核實一下持槍證的真偽。還請幾位配合一下,跟我們到分局一趟。”他心裡清楚,陳兆廣是軍人,不是自己的職能所能控制的,而且他的保密級別不是自己能調查的,所以他只能請求陳兆廣的配合,而不是命令。如果陳兆廣不願意的話,他就只能帶走陳兆軍了,畢竟陳兆軍的持槍證是地方政府配發的,沒有證據表明他也是軍人,這就在他的職能範圍之內了。當然,他並不願意這樣做,因為他已經看明白了,感情現場的兩個人是兩兄弟,要是強行帶走陳兆軍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誰也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
副局長的態度讓陳兆軍他們相對滿意了一些,畢竟他們是秉公執法,況且自己這邊幾個人的身份也沒有什麼問題,所以去這麼一趟也沒什麼所謂,就當是換個透氣的環境了。於是陳兆廣點頭同意了,而陳兆軍則比較擔心陳兆廣坐車的問題,但在陳兆廣示意沒事之後,也沒說什麼,點頭同意到公安局分局去坐坐。
原先的抓捕行動在幾個細節之後,轉變為了配合行動,陳兆軍等幾個人被很客氣地請上了警車。
躲在不遠處的覃定堅幾個人在見到陳兆軍他們被弄上警車之後,都不由地竊笑了起來,特別是覃定堅,還恨恨地罵了一句:“哼!跟我鬥,你們還嫩著呢!”只是,他們很疑惑,為什麼這幫笨蛋公安沒有將他們銬起來?
正準備上車的何建玲彷彿有預感一般,朝覃定堅這個方向看了一下。之後,才坐上車去。
這一眼可把這幾個小青年嚇出一身冷汗啊,自己可是出言甚至動手調戲過人家的啊,又被親眼發現是自己報警抓他們,那萬一被他們安排人報復呢?
不過,覃定堅心理素質還算可以,在看到何建玲上車之後。對著已經緩緩走遠的警車吐了口唾沫,罵道:“媽的,被抓起來還那麼囂張,有病啊!”說完,他自以為瀟灑地甩了一下頭髮。得意地看了旁邊的另外兩個青年一眼:“走了。”頭也不回,自認為得體大方地離開了……
到了分局之後。陳兆軍很主動地告訴了調查人員,自己的武器是由國家輕武器研究所配發的,幫這些調查人員省去了不少麻煩。畢竟,輕武器研究所之類的部門,持槍證上單位一欄都是些數字程式碼,不是相關部門根本不知道。而陳兆軍也想想自己已經出來有一段時間了。而且昨晚通宵達旦一宿沒睡,想早點回去睡一覺。也認為反正都是要查到的,還不如自己告訴他們,省得雙方都麻煩。
獲得陳兆軍提供地單位,調查人員很快便從輕武器研究所所在地的公安局處獲知了研究所地電話,才再打電話跟輕武器研究所核實了這個證件。終於確定。陳兆軍作為該研究所的研究員,的確擁有持槍資格。
得到這個訊息之後,副局長暗抹了一把冷汗。幸好當時自己沒有采取過激行為武斷的行動,要不非搞出亂子來不可,那可就不是自己能擔待的了。不過,這中間還有一件事必須核實一下。在看了一眼旁邊剛剛被叫過來的林建德之後,副局長客氣地問陳兆軍道:“陳兆軍同志,我聽群眾舉報說,你剛才好像持械打架了?”
陳兆軍笑了笑道:“沒什麼,就是教訓了一下對姑娘動手動腳地小流氓而已。至於持械,我也不想……廣看了一眼繼續道:“但他們的行動已經威脅到我們地國家一等功臣,我防備一下而已。”
“一等功臣?”這下不僅副局長,就連林建德都不由地失聲驚訝道。一等功臣意味著什麼?現在可是和平年代,一等功臣很多時候都是用生命的代價去換取的,此時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