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
她說:“我也是。如果早知道會這樣就不喝那麼多了。”
我笑笑沒有答她的話,反而問道:“蘇叔叔哪?”
敏敏說道:“一大早就起來說有事就出卻了。”
我們喝著茶,我看著敏敏似乎覺的她今天特別的高興,一直含笑不語。我問道:“你今天怎麼這麼高興?是不是有什麼喜事啊!能不能給我說說?”
她面含笑的說道:“我那有什麼喜事。你不是說過過完中秋就走嗎?今天是不是正是這個日子?”
我說:“你這麼希望走嗎?”
她點點頭說:“你去那裡我就高興去那裡。”
我輕輕的把她抱在了懷裡。
離開杭州已經兩天了。這兩天中,我們過的很快樂,不急不忙的趕路。日出而行,日落面息,很平靜。漸漸的遠離了杭州的喧鬧。在這兒我們活的輕鬆自在。我說:“我們結婚吧?”
“結婚?”
“嗯。那天悸叔來你們家就是向你父親提親的。”
她的臉有點紅,很害羞的樣子。雖然這樣,她仍然不屈不饒的看著我的眼睛。
我說:“我們回紅楓山莊,讓爹、娘為我們主持婚禮。”
她點點頭。
我說:“結完婚我們從此就不再踏入江湖了,安安靜靜的過完我們的後半生。”
她點點頭。
我們並沒有走的太急,相反我們卻有點緩了下來,慢慢的幻想我們今後的每一天。
這一日我們走到河南地界。北方的天氣與南方的不同,南方是溫潤的,而這裡卻是淒冷的。我們錯過的宿頭,眼看著天就要黑下來,也只好找一個可以容身的地方來避避凜冽的寒風。天黑下來的時候,天空中已飄滿的雪花,白色的雪花,如鵝毛大小,飄飄灑灑的落向山澗野林。我高興的想立馬跳起來,也許是和我的名字有關,我從小就喜歡雪,尤其是下雪時的天空。還記的小時侯的一年下了我今生看到的第一場大雪,我興奮的硬是拉著二弟陪我看了一夜的雪。早晨的時候我們都被凍的小臉通紅,鼻子下的鼻涕早已結成了冰。因為這我這個當老大的被父親訓了一頓。可是我仍然高興的。
敏敏是南方人,小時候可以跟本沒有見過雪。這雖然不是第一次,可我看她好象比第一次見都高興。我猜想這是因為有我陪她的緣故。我們的笑聲遊蕩在這空曠的山林裡,在風的作用下傳的很遠。我看了看遠處的山,說:“我們我們爬山,到山上看雪景。”
她說:“好。”
這座山並不高,卻很難爬。因為山路有點陡,而且又滿山的雪。我們花了半夜的時間才爬上去,向下一看,可真壯觀。下面的世界就在我們腳下,它已經變成一個銀白色的。那一棵棵挺拔的樹木都被雪覆蓋,彷彿一座天然的冰雕我們放聲歡呼,聲音傳出老遠。我不顧一切的奔起來,我用上了上乘輕功,從這棵樹到那棵樹。它們身上的雪花都唆唆的掉了下來。我忽然停在敏敏面前,一把抱起她就躍了起來。這片樹木幾乎每一棵都有我們的腳印。我太控制不住自己了,這樣的世界也太美了。這兒有無限的柔情;這兒有男兒的剛強;這兒有純白的雪色;這兒有人間的摯愛。我們都陶醉在了裡面。如果不是那輕輕的腳步聲,我想我們會永遠陶醉下去的。
那些腳步聲是從山下傳來,落地很輕,顯然是武林中的高手。他們好幾個此起彼落,漸漸的距離我們越來越進。我本來不去管他們的,可想起上一次的刺殺,我的心禁不住的發起抖來。我不再停頓,拉起敏敏,天馬行空似的向東北奔去。那些人的輕功顯然很高,腳步聲也越來越響。我們的速度早已快逾奔馬。可敏敏的內力畢竟有限,她不會耐久的。我看了她一眼,臉上分明已有幾顆汗珠在滾動,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