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好的茶。
房間也並不好,柳飛雨並沒有要好的。只因這地方有再多的銀子也是無濟於事的。但比漏天的強多了,江湖人有個遮風當雨的地方已很不錯,更何況這是一座房子。也不是說柳飛雨是大少爺,沒有在漏天的地方呆過。只是那時是夏天,而現在是冬天。夏天什麼地方都好說,在冬天既然有房子就沒人傻的去呆在外面。睡在上面縱然不舒服,但心裡塌實了不少卻也夠安心的了。這兒還是在半山腰,夜晚的狂風很利索,“嗖、嗖”的響個不挺。這座茅屋阻住了它們的去路,它們怒吼著似要闖過這不安穩的茅屋,用的力也漸漸的加大。它們似鬼哭、又像狼嗷。柳飛雨就在這不安穩的茅屋裡度過了一夜。
不久,柳飛雨來到了杭州。他對杭州並不陌生,因為他來過一次。而那次他認識了蘇九州。蘇九州也不是等閒之人,他咳嗽一下江湖就得震半天。他也就是江湖上與柳雲飛齊名的江南大俠。那次他們談的很投機,也很愜意。似乎像是很久沒見過的老朋友。也許是柳飛雨沒想到這麼快又來杭州,所以他站在城門口久久沒有進去。直到引起官兵的注意,他才拖著步子走了進去。
柳飛雨很容易的就找到了蘇俯,進去的時候沒人阻攔。蘇俯的下人並不是瞎子,而往往這時候他們喜歡裝瞎子。但畢竟還是有不是瞎子的。這人走過來的時候腳步很穩。他走到柳飛雨的面前停了下來,向柳飛雨微微一笑道:“二公子好。近來老爺等二公子都等急了。老奴這就帶公子見老爺。”他說完也不看柳飛雨一眼,徑直走到前面。柳飛雨沒有答話,他只是緩緩的跟在這人後面。找蘇九州已不用他費心,他知道這人一定會帶他去的。柳飛雨上次來的時候並沒有見過他,但他也已經明白這人的身份一定不低。
那人把他帶到了蘇九州的書房,這也是蘇九州經常呆的地方。柳飛雨進去的時候,蘇九州正拿著一把劍左右的賞玩。那人喊了一聲“老爺”。蘇九州才回過神來,便看見了柳飛雨。只見蘇九州對著柳飛雨緩緩一笑,然後對那人說:“老蔡,你先出去,我和柳公子有話要說。”
叫老蔡的人道:“是,老爺。”然後他便後轉身走了出去,並把房門關上。好象害怕被人偷聽。但是仔細想想,江湖上還有誰敢偷聽江南大俠蘇九州的話,這人不是個白痴,就是個不要命的主。可是江湖上活的不耐煩的大有人在,還是防著點比較好。這是蘇九州的精明,也是他幾十年來所總結的。他對這一點是永遠也不會反對的。
蘇九州又看著那把劍,對柳飛雨道:“不知柳老弟可認識這把劍否?”柳飛雨沒有答話。只因這把劍在江湖上是人人都認得的。柳雲飛的劍是誰個不知那個不曉。柳飛雨鐵青著臉,目光恨不能殺人。當真
只聽他緩緩的道:“蘇莊主這是什麼意思,相煩還清明識?”
蘇九州也不急不慢的道:“想必是柳老弟想歪了。老哥哥可沒有別的意思。”
柳飛雨沒再說話,只因他無論說什麼蘇九州也不會說的。他沒有再站在原地,而是扭回頭向門外走去。蘇九州沒想到他竟如此倔強。眼看著柳飛雨快走道門口了,蘇九州立忙趕上去拉著柳飛雨的手臂,笑著道:“柳老弟不要生氣嗎!作老哥哥的向你到個謙。還請你原諒哥哥?”
蘇九州是江南大俠,地位與柳雲飛同等,他竟如此對待柳飛雨已是少見。可是柳飛雨的掘脾氣讓蘇九州高興了不少。縱然是柳飛雨的掘脾氣讓他丟了許多面子。現在蘇九州也只好厚著臉皮向他道歉。
柳飛雨並不是真的想走,他只是想試試他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