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瑤光劍都碎了。”
南扶光:“見到鹿桑的第一秒那會還是沒碎的,順便,你再怎麼強調它碎了也看不見我痛哭流涕的,死心吧。”
白灸:“你痛哭流涕有什麼好看的?”
南扶光:“我怎麼知道你那些變態嗜好,但你撅起屁股準備放什麼節奏的屁我都知道。”
白灸面露不屑,表示懶得跟南扶光廢話,他要去教自己的師弟御劍術。
雲天宗從不重發展靈藥,藥閣人總是最少的,所以在新內門弟子學習御劍時,相比起無幽和謝允星他們可以在旁邊看熱鬧讓下面的師弟妹教學,白灸這輩分不低的卻也得親自上。
南扶光:“快滾吧。”
說著她從乾坤袋裡掏出另一對護具扔給白灸,讓他教學時候也小心點兒別被拉扯著一起摔,斷了某些重要部位,本來就已經是個很沒用的人了,不能成很沒用的男人。
謝允星:“他罵你還借給他護具?有病發作?”
南扶光搓搓手,嘿嘿笑了笑。
……
鹿桑抽出青光劍,緊張地念口訣,剛開始青光劍毫無反應,她緊張的好像要死掉。
這是剛剛入道之人的通病,大家都會懷疑自己的修行之路是不是隻是源於一場誤會,其實他們啥也不是,然後會被遣送下山——
原來差點把辨骨閣炸掉兩次的人也不會例外。
過了很久,青光劍終於慢吞吞浮空,成功的速度不快也不慢,在同期中只是中等。
南扶光打了個呵欠。
半個時辰後。
南扶光終於等來了她想看到的畫面——
鹿桑從漂浮在離地七八尺高的青
光劍上狠狠晃動,所謂的神鳳翅膀自然沒有出現,哪怕穿了護具,少女被嚇得小臉煞白。
然而當她屁股朝下重重跌落在地,卻忽然露出一個奇怪的表情——
慢吞吞從地上爬起來,鹿桑回頭摸了摸剛才摔到的地方,困惑地“啊”了一聲。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白灸原本好好的站在地上正要扶一個師弟上劍,沒來由突然慘叫,捂著屁股跌落在地上!
他疼的似半天直不起腰,先是張望尋找攻擊自己的人,片刻後彷彿立刻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氣哼哼地摘了屁股上的護具,撕開了護具夾層,果然從裡面翻出來一張綠色的符籙!
那是靈魂通感置換符,通常用來短暫將靈魂附著在動物身上達到與其他同類動物溝通的目的。
眼下這符籙被改了幾個字,變成了□□通感,並被縫在了護具裡。
白灸炸了,罵罵咧咧地扔了護具,猛地轉過身——
“‘傷在你身痛在我心‘,你這麼憐香惜玉的人,肯定喜歡。”
身後的高臺邊,罪魁禍首兩條腿懸空掛著,晃啊晃,衝著他裂開嘴,贈送一個燦爛的笑容,還有一個筆挺的中指。
……
介於大家都不是什麼要臉的人。
在眾新入門內門弟子眼皮子底下,南扶光和白灸當場拔劍打了一架。
在他們攜手把青雲崖那與宗門同歲的鐫刻拆下來之前,宗主謝從從天而降,怒喝一聲“住手”,把打得難捨難分的二人強行分開,拎去宗門大殿,當著列祖列宗的牌位捱罵。
……
雲天峰,宗門大殿正熱鬧非凡。
自己唯一(暫時)的徒弟又雙叒惹是生非,宴幾安自然被喊來。
宗門大殿內,雲上仙尊似匆忙趕來,一頭烏髮用青色髮帶松垂繫著,身姿挺拔如青竹,端坐上首位,眼觀鼻、鼻觀心,聽著白灸痛斥雲天宗大師姐以及她那些“邪惡小發明”,不語。
藥閣長老坐於其下首,滿臉尷尬,也不知是第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