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授命,皇上便派他五萬軍馬。”
王瑾在一旁靜靜的聽著,但是她聞出某些不同尋常的味道出來。
“這個狗皇帝,想的真是絕好。”
“沒錯,眾人皆知,白谷關乃是南王朝易守難攻的重要關塞之一。可是眾人卻不知,白谷關雖然連綿絕壁,但並非不能夠攀爬。只要敵軍趁其不備,夜半偷襲。圍剿之下,我軍的人多,反而敗壞戰局。到時候,淮南王即便是不死,按照南王朝的律法,淮南王也不得不死。”
好一個一箭雙鵰。但是皇上寧願要失這戰局也要殺自己的臣子?這說不通啊。
政事上,淮南王一直徘徊遊離於政治之外,畢竟在淮南王侯府的時候,淮南王一年能不能夠上得了朝廷都是一回事。兵力不足,人力懸殊,淮南王根本不可能給皇帝造成什麼另類的威脅。難道是因為其他的緣故?
是家事嗎?還是這其中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具體是因為什麼,此刻的王瑾並不知道,單手唯一能夠知道的是,她今天似乎窺探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但是,皇上雖然計劃的不錯,可惜他卻算漏了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殷闡沒有死。在滿心以為淮南王侯絕後的時候,這個訊息必然是晴天霹靂。”
攝政王這麼說著,神情語態都是不鹹不淡。要不是王瑾在自己身邊,他必然會說更多。
“你說,當他知道殷闡沒有死的時候。這個凝滯點會持續一盞茶的功夫。本皇子信你,因為,父皇的確有這個毛病。”
莫阡說的也是相當的無情,彷彿跟自己沒什麼關係般。“可是,他身邊有著直屬帝王的隱秘衛。這些人太難纏,本皇子的這點人,根本就不是這些傢伙的對手。”
“不需要與他們正面交鋒。”攝政王端起自己身邊的茶壺,慢慢的送入唇瓣輕抿。“我們只需要讓他吃下去,並不是立刻致命。”攝政王說的風輕雲淡,彷彿坐在那個位置,高高在上的帝王,在他們面前,就如同羔羊。輕輕一刀下去,人頭落地般。可是,據她所知,現在的皇上從登基到現在,所遭刺殺不計其數,卻沒有任何人的手。
這麼微乎其微的機率,攝政王和莫阡不僅會暴露自己,反而會讓皇帝有機可趁。
“你們確定要這麼做?”王瑾在旁邊聽不下去了,她故而開口詢問。天子畢竟是天子。他們這些凡人,還是不要碰著龍鬚為好。
可是莫阡和攝政王都不以為意。
“我見過那東西的藥效,幾乎是讓人嘗過就不會捨得鬆手。一旦沾上,擁有著至高權力的皇帝,是萬萬不可能失去的。”
莫阡笑著,“希望效果真的如同皇叔所說。”
攝政王不可置否,但是王瑾在一旁還津津有味的聽著,攝政王頓時覺得自己刻意的表露出對這丫頭的不同。這丫頭倒是會順著杆子往上爬了。
不過,他希望現在的事,王瑾不會說出去。當然,他知道王瑾的性子,她是不可能說出去的。當然,指不定以後不會,但是那個以後。已經事成。
“可是,皇叔你還是沒有回答本皇子,父皇那些討厭的跟屁蟲的問題。”
攝政王暗自一笑,“你可以安排下,一場刺殺計劃。”
樹欲靜而風不止,窗外的竹影飄忽不已,就好似在風雨飄搖的夜色中,獨自悲嘆安息。可是現在的場景,就好像一人執掌乾坤,將那麼多人的性命看似塵埃般輕而易舉,滅絕。
“你是說,聲東擊西?”
“不錯。”
攝政王輕輕開口。隨後便默然不語,思路已經想好,現在是怎麼解決這件事的問題。
173:罌粟花的季節
實質上,王瑾並不是在意於攝政王所謂的這個刺殺計劃有多麼多麼的完美。而是攝政王雲淡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