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深沉的向上看,道:“曾經有一個人,從這裡爬到了後面。”
如果不是這一絲血跡被鬼魂陳的手下發現,我們恐怕都會忽略過去。
但後面是榃伯,他爬進去後能幹什麼?
那個爬進去的人又是誰?
神秘人嗎?
鬼魂陳眯了眯眼,側頭對一個手下不知低語了些什麼,片刻後,四五個穿黑制服的人開始拿出鏟子和撬子一類的工具挖掘地面,我很快就反應過來,他們是在挖鹽土,看樣子是準備用來對付後面的榃伯,難道鬼魂陳是想追過去?以他的性格,確實眼裡揉不得沙子。
那邊幾個大漢在收集鹽土,這邊鬼魂陳已經下命令派四個手下爬過去,我們完全有足夠的炸藥,但不到必要關頭,實在沒必要浪費火力。
大約十來分鐘,那四人才艱難的爬到了頂部,與此同時,遠處的榃伯也緩緩轉身,一張張詭異的臉齊刷刷對著四人,四人膽子也算大,看也不看,隨即放了根繩子下來,下面的人,便利用包袱和繩子,將收集的鹽土灑到對面,我們則在下方,透過細縫棺觀察後面的環境。
不得不說,鬼魂陳是個聰明絕頂的人,他不浮誇,冷漠而沉穩,卻在片刻間想好冷一切對策,安排好了到達後方的辦法。
但離奇的是,鹽土卻並沒有對後面的榃伯造成影響,按照我們的設想,鹽土撒下去後,榃伯受到鹽土的刺激,應該會退縮,從而將三角形的空隙處露出了才對。
難道這些變異的榃伯,已經不懼怕鹽分了?
這時,小黃狗敏銳的察覺道:“這後面的榃伯和這邊的不一眼,你看,它們的顏色發紫。”
鬼魂陳淡淡道:“變異種。”
我道:“那怎麼辦?”事實上我比較著急,因為那個神秘人,很有可能就是開槍襲擊大伯的人,找到他,或許我就能知道大伯的下落,還有,我必須確定神秘人的身份,我不想懷疑我的隊友,更不想懷疑王哥。
鬼魂陳抿了抿唇,又側頭對正在運鹽土的手下說了句什麼,他聲音很輕很淡,又慢吞吞的,因此我一時沒有聽清,他的手下點了點頭,立刻去翻裝備包,隨後拿出了一個如同煙花筒一樣的黑色武器,我立刻明白,那是燃燒彈,鬼魂陳打算用火攻。
但這些榃伯後面的榃伯,雖然顏色不一樣,卻是和旁邊的榃伯牆長在一起的,一但火勢蔓延開,就會將整個榃伯的防禦圈燒起來,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榃伯內部的含水量極大,而且它們組成的防護牆,足有十多米高,我們的燃燒彈打上去,就如同在一件皮大衣上扔下一根火柴,至多燒一個洞,不可能將大衣完全燒燬,這樣做有用嗎?
很快,燃燒彈也被運到了上方,四筒燃燒彈朝著狹小的三角口同時發射,我們都離的遠遠的,但發射的一瞬間,還是感到一股熱浪透過石縫撲面而來,隨後便是熊熊烈火,站在上方的四人也因為無法忍受炎熱而縮下來,頭髮全都被烤焦了,然而,後方的火片刻即滅,我們再透過細縫望去,一時間目瞪口呆,紫色的榃伯完好無損。
靠,這是要逆天啊。
這些東西水火不侵,是開了外掛嗎?
我們一時間面面相覷,連鬼魂陳也有些愕然。
這玩意這麼難以對付,那之前爬過去的人,豈不是去送死?
小黃狗眼神有些陰狠,他道:“我過去看看,這些東西,還真是成精了。”他估計很少受到這種挫敗,因此有些著急了,帶了槍支等東西,便順著往上爬,隨後有爬到了後面,後面大部分都是榃伯,透過細縫,我們可以隱隱約約看到小黃狗的身形,他幾乎是站在榃伯粗壯的藤蔓上的。
然而,就在這時,小黃狗卻突然放聲大笑。
笑?這時候還有心情笑,他瘋了嗎?我放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