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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部分

和爛紙,並有一粒黑子,這粒黑子就是蠱,它被羊毛圍在裡面,並被長一寸的麻繩縛住,麻繩一頭打結,一頭散放,上面粘了無數小幹蟲。

…………

我一行行瀏覽下去,發現這些資訊對我並沒有什麼幫助,自古醫道相通,各種醫術間都有交流,就比如苗疆的蠱,可以被中藥治癒,同樣,有些中藥無法治的病,也可以透過蠱達到目的,因此這些基本常識,我小時候都聽大伯講過。

於是我又換了個搜尋法:七彩蠱。

我記得自己吞下去的蟲子,顏色就像一道彩虹。

但令我失望的是,依舊沒有任何消失。

我在電腦前泡了一下午,變著法兒查資料,資料看了一大堆,但真正有用的不多,我只知道,蠱在全國各地都有,發展至現代,以苗人儲存的最好,苗人幾乎人人信蠱……

正想著,大伯終於給我回電話了,電話另一頭,大伯精神有些疲憊,我覺得挺奇怪,離沙漠之行已經過去半個月了,大伯還沒有修養過來?

我們先是聊了些家常,又問了問王哥的近況,大伯說傷經動骨一百天,王哥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很少下地,近階段的學學習,主要以文字為主。

緊接著,大伯問道:“鋪子裡的生意怎麼樣?”

我道:“大伯,別提生意了,我現在都不敢見人了。”

“不敢見人?你小子做什麼虧心事了?”

我將那隻情歌蠱的事情跟大伯一說,問他有沒有辦法將蟲子弄出來,大伯挺驚訝,說他也不太瞭解,讓我等一等,他動用人脈替我查一查。

大伯的人脈多是醫術上的朋友,想來比我自己查百度要靠譜些,我只能放下電話安心等待。

接下來的幾天,我幾乎不敢見女人,出門買個包子都要帶鴨舌帽,低頭走路,就怕自己看了不該看的地方,生出不該有的念頭。

一連三天,大伯都沒有來電話,我打電話催了一次,不敢接電話的是王哥,說大伯那天接了我電話後就出去了,一直未歸,估計是幫我打聽事兒去了,由於當年文革的原因,有很多老醫生都遁入了草莽,過著種田生活,有些還住在大山裡,不通電話,大伯估計是去拜訪那些朋友了。

關於這件事,大伯曾經跟我講過。

文革時期有打倒牛鬼蛇神,封建迷信的口號,那時候,凡是跟封建迷信沾上邊的,都要遭殃,比如我家的那尊藥王孫思邈的神像。

而在中醫裡,有很多治病方法,看起來是十分奇特的。

大伯就跟我講過他有一位朋友。

那位朋友祖上也是世代行醫,醫術也是本本分分,唯一治一種病比較奇怪,那就是狂犬病。狂犬病到現在都是不治之症,而來來歷已久,凡是感染上這種病的人,都難逃一個死字。

但這家人能治。

他們治療的方法很奇特,就是被咬的人,自己家裡如果有養雞鴨,就必須拿上一顆雞蛋或者鴨蛋,而且蛋是哪隻雞哪隻鴨下的,一定要記清楚。

緊接著,把蛋交給醫生,他在蛋的頂部挖一個小洞,往洞裡灌祖傳配方,是一種藥粉,然後將蛋蒸熟,病人吃下去,渾身作汗,腹痛難忍,一天一夜後毒素排清,自然痊癒。

但事情沒有完,這時候,那隻為你蛋的雞和鴨就要派上用場了,那隻雞(鴨)從此之後不能殺,必須要善養,直到自然死亡,如果在善養過程中,你將該雞(鴨)殺了,或者雞(鴨)出意外死亡,比如被狗咬死,被別人捉去吃了,都不行,一但雞(鴨)非正常死亡,之前得病的人,立刻會重新發病。

這個事蹟傳的很廣,十里八鄉有被瘋狗咬的,都會去求藥。到文化大革命時,這種治病方法就被譽為封建迷信,因此大伯那位朋友的祖上就被批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