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長正擦拭著新刀,“先出去再講,想那麼多幹什麼?”
飛坦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窩金還在鑽研他的“超破壞拳”,派克以前看過一些去過外面的人的記憶,所以她回答的很堅定,“動物園。”
“那是什麼地方?”瑪琪問。
“在籠子裡有很多小動物,馬戲團裡雖然也有動物,但是動物園裡最多。”派克扼要地說。
“飼養那些做什麼?好吃嗎?”窩金從來沒有見過狐狸或狗熊,更別說熊貓和大象了,他在圖畫書上倒是看過一些動物,但是字識得少,他也不能把那些圖畫和名字對應上。
“是用來看的。”派克回憶那些記憶,“鱷魚啊,獅子啊,狼啊之類的。”
窩金把手一拍,搖了搖頭,“不吃的話養來做什麼?真浪費!”
信長停止擦刀,困惑的揚起眉毛,“外面真的那麼好嗎?”
“我沒在那裡生活過,我不知道。”瑪琪動搖的說。
他們齊齊望向旅團的團長,他和他們不同,完全不會動搖,他昂起頭,懷著輕鬆的心情環視他的團員,“你們會喜歡的。”當然要把那個在背後操縱,想要抓住蕪菁的人找到,這並不很難,只要先一步找到她,一抹淡淡的微笑掠過他的嘴唇,“一定會的。”
也許吧。亞修手指交握,握的關節直響,他的睫毛眨動了一下。
有句老話:長著眼睛並不意味著看得見。反過來也說得通,看不到,也許看的更明白。
亞修,真的聽到了不安的足音,在內心激盪迴響,而那模糊的陰影,就在不遠的前方……
《[綜漫]執迷不悔》夜風晨露 ˇ流星街 人生何處不相逢ˇ ——晉江文學城'作品庫'
詩人用繁複的語言去形容那簡單的道理:
別說分別是悲傷,那讓愛成為永遠
——不過是得不到愛情的自欺欺人而已!
孕婦用衛生棉,嬰兒的小襪子,小錘子,小腳踏車,居然還有一個小遊戲機!
我點點頭,忍不住誇獎伊爾密,“你真是乖巧懂事的孩子。”很有糜稽的風範。
“我可以摸一下嗎?我想摸摸小嬰兒。”他懇求。
對了,算時間現在基裘也懷孕了,伊爾密回去後就可以看到小奇牙了,我很大方的招呼金過來,“隨便你摸,摸到滿意為止。”
伊爾密明顯嚇到了,半響也說不出話來,看他的臉色,我趕快解釋,“不用擔心,你絕對不是你爸生出來的——我的意思是,你是你媽生出來的——你弟弟也是你媽生的,大部分人都是媽媽生的。金那是一種特例,非常非常罕見的特例。不是每個男人都會生孩子的,你不要為未來擔心。”
伊爾密別過頭,“算了,我不想摸了。”
“沒事兒,別害羞嘛。”
“這些東西要收取租金。”他不知從哪掏出個小計算器。
“懷孕的男人不是隨便能看到的,當參觀費好了。”我微笑,“我可以給你打借條,就算寫個欠十億百億,我也無所謂。”只要你是你爹的兒子,你爺爺的孫子,我欠再多也不怕。
他狐疑的看著我,但是沒盯上多久——我清楚地看到他和金互相使了個眼色。
金馬上執起我的手,“我們快走。”
不用他說我也知道這裡待不了了——被監視的感覺和隱隱的惡意,讓我一下子握緊了他的手,“怎麼回事啊?”
伊爾密冷靜地說,“我看到過你的懸賞令,不過懸賞人已經被暗殺了,就算把你交出去也領不到錢,這些人的訊息太滯後了。”
你不會也考慮過賞金吧?當然這話我不會說出口。
“我們能不能和他們解釋?”看看金和伊爾密的臉色,我點點頭